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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文,你週末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嘛?” 三人談笑間,蘇星河悄悄指了指劉惜文的方向,詢問的眼神看向徐錦和關依依。 徐錦迅速重重點頭,眼睛亮了起來,她這段時間真的“如履薄冰”,宿舍關係太重要了,明明是關依依和劉惜文在冷戰,她和蘇星河也不能置身事外,詭異的宿舍關係真的快憋死她了! 蘇星河能夠拋下自己和劉惜文的齷齪主動邀請,徐錦甚至忍不住悄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關依依有些不情不願,皺著眉頭,到底也沒說反對,最後極小幅度地點了下頭。 徵得二人同意,蘇星河終於開口,仰頭望向劉惜文所在的3號床鋪。 3號床鋪仍然保持著靜止的狀態,許久,宿舍其他三人以為沉默便是劉惜文的回答,都不再望向3號床鋪時,三人突然聽到了劉惜文的聲音。 “好。” 大學裡,宿舍關係不同於普通同學關係,遠離家鄉,朝夕相處,無論宿舍眾人是否願意,從踏進同一扇門開始,大家的喜怒哀樂都會有意無意受到其他人影響。 狹小的空間難免遇到不同生活習慣的碰撞,沒有誰一定讓誰,也沒有所謂的絕對正確,相處之道更多在於“求同存異”。 即便不再奢望從舍友中找到一輩子的好朋友,如何找到一個伴,上學放學一路同行,班會上課相互結伴,仍然是避免形單影隻“不合群”的重要方向。 “相敬如賓”可能是大多數宿舍最真實的寫照,多一份忍讓的得過且過不是為了別人,而是為了自己。 * “你們宿舍關係還是挺擰巴的,但是,星星,照你這樣說,你舍長和那個舍友吵架是不是還是為了你呀?” 週日下午,蘇星河和蔣鳶約在傅恆之的租房小屋,二人坐在沙發上,聽蘇星河聊著最近跌宕起伏的生活。 “是,所以我很猶豫。開始我其實沒想過請那個和我關係不好的舍友,可前天晚上在寢室,我突然覺得這也是個契機,我們宿舍這一週可太奇怪了,大家各幹各的,但又不得不交流。” 班級裡,很多事情都是以宿舍為單位進行統計,開學本就事情多,關依依作為舍長,無論是否情願,填表、報名等各項雜事還是會和劉惜文接觸,二人如同針尖對麥芒,圍觀的蘇星河和徐錦都捏一把汗,總覺得下一秒又要吵起來。 “你去年不是也和她不合,這有什麼,玩不到一起就各玩各的,不是正好?” 蔣鳶向來敢愛敢恨,她不是很理解蘇星河糾結的點,挑眉望向蘇星河。 “不一樣,我舍長是B市人,性格直爽,有話就說,我當時其實更偏內耗,其他舍友甚至不清楚具體發生了什麼。” “傅恆之和你舍友們昨天吃飯還好嗎?” 傅恆之請蘇星河舍友的答謝餐安排在週六中午,南門最火爆的火鍋店,大家順便還來參觀了傅恆之的租房。 表白牆事情平復後,傅恆之的租房沒有受到大影響,只是輔導員還是委婉表示了希望傅恆之和女朋友注意影響的意思,所以,蘇星河和傅恆之商量後決定以後晚上早點回寢室。 其他的嘛,就管不了了,這是傅恆之真金白銀租的房子,他們又沒幹壞事,何必顧慮太多,難為自己。 “還好,就很平常,我舍長帶了男朋友,恆之哥把他兩個單身舍友也帶上了,男生之間說說笑笑,氣氛倒不錯。不過......我們宿舍關係...還是那樣吧!” 這是一個很擰巴的心態,蘇星河理智知道宿舍關係不能強求,可情感上還是忍不住再努力一下,不求真心實意,但求相敬如賓。 “那就別管了,順其自然唄,就那樣不也挺好。” 注意到蘇星河帶著唏噓的苦笑,蔣鳶身體後仰,靠在沙發上,右手拍了拍蘇星河的左肩。 “你和傅恆之最後決定國慶回B市待幾天呀?” “三天,我們買了30號晚上的飛機,怎麼,鳶鳶,你改變主意了?我記得現在好像還有餘票,一起?” “算了算了,路上來來去去太麻煩了,你回去肯定要陪傅恆之忙,我沒啥事,回去多無聊,還不如和我舍友去T市玩一圈,我就問問。” 前段時間,蔣鳶便和蘇星河討論過國慶的問題,她本準備和蘇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