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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那個什麼白芨好。”姬翊難得說了句人話,“什麼神醫傳得好邪乎,我看肯定是個半吊子野狐禪。”
楚召淮:“……”
楚召淮笑眯眯地又紮了他一針。
這下姬翊疼得嗷嗷叫。
第一次為梁枋施針,那針瞧著平平無奇,但沒一會下來梁枋額間已密密麻麻沁出豆大的汗水,眉眼也浮現些許痛楚。
姬翊嚇了一跳:“這這不會有事吧!”
楚召淮掃了一眼,淡然自若:“死不了。”
姬翊還是提心吊膽的,看著那隱約發黑的銀針,吞嚥了下:“府中大夫施針好像用的都是金針,這銀針真的無礙嗎?”
楚召淮:“……”
“醫術好,銀針照樣能手到病除。”楚召淮瞪他,因太用力眼尾都發疼,含著淚說,“再說金針華而不實,我不愛用那個!”
“哦。”
等針起效,楚召淮閒著沒事,悶悶地坐在那吃枇杷,吃了一會越想越覺得氣不順,突然抬腿踹了姬翊的凳子一腳。
姬翊正在給梁枋擦汗,直接一屁股摔下去。
“哎呦!你幹嘛?!”
楚召淮瞪他:“我腳滑。”
姬翊不明白自己哪裡得罪他了,撇撇嘴爬了起來。
看在他為梁枋解毒,咳,又好看的份上,不和他一般見識。
不多時,為梁枋取下針後,楚召淮又重新寫了方子,這回記著沒有寫“白芨”的落款。
忙完已是午後了。
姬翊蹭了一頓午膳後,扶著昏睡過去的梁枋離開,臨走前又彆彆扭扭道:“晚上宮宴你去嗎?”
楚召淮點頭:“去的。”
“咳。”姬翊說,“宮中有不少人認識‘楚召江’,你記得戴眼紗。”
說完不等楚召淮反應,扶著梁枋就跑。
楚召淮陷入沉思。
他不是聖上賜婚的“楚召江”,在侯府王府到還好,若是捅到宮裡,被當眾發現豈不是欺君?
所以說姬恂為什麼要帶他去宮宴?
楚召淮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只好作罷。
他這腦子就不適合思考。
天還沒黑,趙伯來喚他出門,王爺已在府外等候。
“怎麼每次都在府外等?”
楚召淮嘀咕了聲,戴好眼紗,慢吞吞挪著出了府。
姬恂仍然坐著那華美的車駕,瞧見楚召淮小心翼翼踩著車凳爬上來,放下手中一卷薄薄的書,伸手扶了他一把。
楚召淮乖乖坐好:“多謝王爺。”
姬恂垂著眼一頁一頁看著那密密麻麻的信件,隨口道:“把眼紗摘下來,不憋得慌嗎。”
楚召淮將垂到下巴的眼紗撩起來往耳朵上一撇,只露半張臉:“是有點——王爺在看什麼書嗎?”
姬恂看到他這個模樣,突然神使鬼差想起新婚夜,他用帶血的鳩首杖挑開少年的蓋頭,露出少年昳麗茫然的臉。
姬恂收回視線,隨意笑了笑:“機要大事。”
楚召淮趕緊撇開眼,不敢窺探王爺要事。
姬恂瞧著心情不錯,唇角帶著笑,漫不經心掀了一頁。
那“書”的封皮手寫著幾個字——「臘月二十七王妃記注」。
仔細看去密密麻麻的紙上竟然是楚召淮今天一整日的言行舉止,包括他說了什麼、做了什麼,連午膳時只吃了小半碗粥的事兒都詳細記錄在上面。
璟王毫不避諱楚召淮,慢悠悠地看完,問道:“府中廚子午膳做得味道不佳嗎?”
楚召淮:“啊?好像……沒有嘛。”
姬恂問:“那為何就吃了一點?”
楚召淮並未意識到不對,神色帶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