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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道:“你說謊,慧覺大師絕不會如此!”
魯賓怒道:“你可以問一問慧覺,看看是否真的?”
慧覺老尼張開眼睛,安詳地點了點頭道:“阿彌陀佛,魯行者說的一點都不錯。”
“啊?”夏馥萍睜大了眼睛,駭異地望著慧覺老尼,幾乎不相信這佛門老尼會說出這種話來。
齊天嶽雖然認為慧覺老尼所說的話有些刺耳,可是他卻認為這其中一定有蹊蹺在內,於是他嗯了一聲道:“你繼續說下去!”
魯賓瞥了瞥夏馥萍,道:“家師當時一見,心中生起無限憤慨,沒想到佛門清淨,竟會發生這種汙穢之事,所以當夜便持著佛門方便鏟,到他們所住宿之客店內暗自偵探情形,眼見他們共臥於床……”洪鼎聽得目瞪口呆,忍不住問道:“他們既是佛門子弟,怎敢共同住宿於客店,這豈不是……”說著,斜望盤坐的慧覺,目中盡是詢問之意。
慧覺老尼道:“當年貧尼年紀還輕,與慈雲師兄裝扮成俗家夫妻模樣,自然可以投宿於客店。”
她說來坦然之極,但是聽在夏馥萍耳中卻像是巨雷一樣,使她的心脈受到一擊,全身微微打顫,驚叫一聲,掩臉朝庵內奔去。
慧覺老尼兩道灰眉一揚,厲聲暍道:“馥萍!回來。”
夏馥萍驚悸地回過頭來,凝望著慧覺老尼。
她的眼裡滿是鄙棄不屑之色,使得慧覺老尼痛心無比,她沉聲道:“馥萍,你一定要聽我把話解釋清楚方可離去,否則你不是我的師侄女,不是苦因的徒兒。”
夏馥萍猶豫了片刻,緩緩轉過身來。
齊天嶽道:“夏姑娘,你就聽完這段隱秘再走不遲。”
夏馥萍望著齊天嶽,眼中盡是柔情密意,使得他趕忙掉轉頭去,不敢接觸她眸子裡那濃濃的情意。
魯賓憤怒地道:“家師一見這兩個佛門弟子光著禿顱,赤裸身子,共臥於一床,正像要做出那等無恥苟且之事,是以憤怒之極,將窗欞擊破,躍了進去。”
他用力一頓手中銅棍,喝道:“誰知道這對臭不要臉的姦夫淫婦,竟會在床邊設有機關,家師一時不慎,墜入他們所設圈套之中,而被搜去囊中所藏之舍利子與易筋經。”
他怒目瞪視,大吼一聲,赤銅棍一揮,便朝慧覺老尼當頭砸去。
齊天嶽一聲疾喝,斧刃一橫,快如電閃,截在魯賓面前,大聲道:“魯賓!”
叮地一響,魯賓當頭砸下的一棍被齊天嶽揮動的斧刀擋住,棍尾削去一截,整根赤銅棍彈起三尺,震得他立身不住,退後五步,背脊撞上石柱,他怒吼一聲,反身便又是一棍。
“喀喳”大柱從中折斷,廊簷上瓦片飛墜而下,灰層簌簌聲響中,瀰漫在迴廊裡。
漠地黑龍一個箭步竄出,將手中銅人往地上一擲,雙臂一環,將那斷去的石柱抱住,硬生生的托起,架在下半截石柱上。
魯賓滿頭灰塵,楞楞地站立著,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過了什麼。
齊天嶽看見夏馥萍卻被嚇得發呆的嬌弱神情,心中漾起一股奇異的感覺,不由得柔聲道:“你不用害怕,馥萍。”
夏馥萍瞪大兩隻烏黑的眼球,凝望著齊天嶽好一會,腦海中縈繞的盡是昔日白長虹與自己共處的片片美景。她一時忘卻自己身在何處,嬌呼一聲:“長虹!”像只乳燕投入林中一般,撲進齊天嶽的懷裡。
齊天嶽心絃一顫,幾乎要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可是他的理智立即又泛上腦際,那顆熾烈的心霎時便冷了下來。他臉色一寒,將夏馥萍推了開去,肅聲道:“在下已言明多次是齊天嶽,姑娘別誤會了。”
夏馥萍哪會料到白長虹會如此冷酷,這輕輕的一推,就像是巨雷殛頂,使得她臉容慘變,全身發抖。她凝視了齊天嶽良久,嘴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