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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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舒服了嗎﹖”她嚷著。
“啊﹗我沒事。”妹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恍惚,但總算讓薛靜文鬆了口氣。
“你嚇死我了﹗”她抱怨道。
“對不起,姐,但你說的那個導演……”
“他叫長岡皇子。”
“今天──我好象在門口碰見他了。”
宋緯濂說薛紫兒有嚴重的男性恐催症,還有些許的自閉傾向,長岡皇子卻一點也不相信,儘管好友再三勸說,他的回答依舊是輕蔑和懷疑。
太荒謬了,根本是無稽之談,一聽就知道是那個暴力女為了報復他而捏造的謊言,只有宋緯濂那單純的傢伙才會深信不疑。
果然女人是最會記仇的動物,捱打的是他耶,她居然還找了妹妹聯手起來捉弄他和緯濂﹗想起薛紫兒在他面前綠著張臉嘔吐個不停,長岡皇子不由扯高了嘴角。
演技不錯嘛,至少他現在知道了這點。
如果那個暴力女以為他會就此作罷,那麼她也太不瞭解他了。他長岡皇子想做的事就一定會做到,他想要的人也絕對逃不了,在他的字典裡是沒有放棄這個字眼的。
於是,隔天他又前往薛紫兒的住處。即使按門鈴她也不會開門,深知這一點的長岡皇子頗覺頭疼,最後決定來個守株待兔,就站在距離她家幾公尺遠靜靜地等。
這種方法老實說並不符合他的個性。他習慣積極行動,從不等侍,也就因為如此,不過一小時光景他已開始焦躁不耐了。
他在她門前徘徊,不知道抽了多少煙,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薛紫兒不僅沒有出現,屋裡似乎也不見任何動靜,連一丁點聲響都沒有。
這薛紫兒是怎麼回事﹖既不需要上班工作﹐也不用出門購物嗎﹖長岡皇子納悶地想,又扔掉一根菸蒂並踩熄它,皺著眉看向木屋。
該不該再繼續等下去﹖他甚至還沒吃午飯呢。
就在此時,騎著摩托車的綠衣郵差從他身旁經過,有個念頭也在瞬間閃過他腦際。
長岡皇子揚揚嘴角,舉步走向那扇他瞪視了大半天的門,然而他不再接門鈴,徑自扯開嗓門喊道:“薛紫兒小姐掛號信,請拿印章出來領取。”
之後他側耳聆聽,似乎仍不見動靜,於是便又喊了次:“有人在家嗎﹖薛紫兒小姐的掛號信。”
這回他聽見屋裡傳來像是什麼重物倒地的聲響,然後門喀的一聲被開啟,一隻手伸了出來,手上是一個印章。
搞什麼﹖連臉都看不見。
長岡皇子接過那個印章,確定了上頭刻的果真是薛紫兒的名字,他站出邪氣的笑,伸手拉住她的手,在她的驚呼聲中以腳抵住門,就這樣硬擠進了屋裡。
薛紫兒張著嘴卻喊不出聲音來,有人強行進入她的家,而她卻連呼救都做不到,她──她真是太差勁了,就像姐所說,她缺乏基本的生活能力,根本就不該一個人住在郊外。
“別怕,薛小姐,我並沒有惡意。”長岡皇子隨手將印章擱在桌上,邊觀察著屋裡簡單的陳設,而從她揉著膝蓋的姿勢及倒在地上的椅子看來,他已經知道剛才那巨大的聲響是從何而來。
“你──請你出去。”薛紫兒細微而帶著顫抖的聲音傳來,她低著頭不敢看他的模樣更令長岡皇子詫異地挑起了眉。
還在演戲﹖這女人倒挺有意思的。
“你應該知道我是誰吧﹖薛小姐,如果你沒忘記,我們有過一面之緣。”長岡皇子微笑著靠向她。“對不起,我也不希望用這種方法騙你開門,但似乎不管我怎麼按門鈴你都不肯露面。”
“門──門鈴壞了。”她低語。
薛紫兒依舊低著頭,事實上對方所說的話根本就無法到達她空白的腦中。她拼命深呼吸,告訴自己沒什麼好怕的,只要鎮靜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