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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突然之間發生。他太有力和不容分說,而她又太弱小太羞怯了,她不知道該怎麼辦,她用盡全力地推搡著,但又怕被路人聽到,他不顧一切地拽下了她的褲子……
這事來得突然,完成得也快速,楊醜醜的腦中一片空白。當她看到大腿兩側的一片血跡時,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她哭了,哭得好傷心,她曾聽人說女人的貞操就是女人的生命,失去了貞操就等於失去了生命,她今後還怎麼在這世界上活著,想到這,她哭得更厲害了。
小羅用手給她擦著眼淚,安慰道:“哭啥,反正你是我的了,我們過幾天就定婚,再過幾個月就正式結婚,好嗎?”
“真的?你不是哄我吧?”楊醜醜問。
“我收拾你了,你就是我的媳婦了,我肯定娶你,行了吧?”小羅說。
她抽泣道:“你要是不要我,我就只有死路一條。”
儘管小羅當時信誓旦旦保證娶楊醜醜,他卻始終沒說出個“愛”字來。
楊醜醜懷著惶惶不安的心情回到家裡,飯也沒吃就睡了。母親發現女兒的情緒有些異常,再三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可她對母親說,什麼也沒發生,就是太累了。
在後來的日子裡,楊醜醜的許多姐妹們提醒她,要在婚前和丈夫家提一些要求,為自己日後的生活創造一些基本條件。楊醜醜太善良,太簡單,想也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現在,她唯一的底氣沒了。她雖然明白周圍姐妹們的好心,但她說不出口,她現在一門心事就是儘快嫁給他,免得夜長夢多。
小羅確實沒有失言,三月後,他把楊醜醜迎進那個用小涼房做成的洞房。或許是那次高粱地之事給她留下了恐懼,或許還有什麼別的原因,楊醜醜對小羅產生了一種莫名奇妙的懼怕,她覺得在他面前自己好像是一隻任他宰割的羔羊。
楊醜醜一個人坐在洞房裡,她覺得這小房間有些空虛,她覺得自己好像是一個走失的小孩子似的一時看不見了自己的父母兄弟,看不見自己的一個親人,悽悽涼涼的在許多陌生的面孔,陌生人的眼光中行走;她覺得世界太空虛了,正如墜在大海之中,什麼也沒有依靠。她想哭,但又哭不出;如果在這個時候,她真的能夠游泳過這陌生的人海回到她自己的親人的眼前,她會哇的哭了起來的。她要這樣的一哭,她要這樣的哭才覺得痛快,才能清濾她的恐懼。今後,那個男性就是她丈夫,由於一種契約的勢力,她的心靈和肉體兩方面都是屬於他的,屬於那個男性的。未來怎麼樣,她一片迷茫。
當親朋好友們散去,小羅就迫不及待地把楊醜醜按倒在床上。不知為什麼,楊醜醜向小羅哀求道:“求求你了,今天太累了。”小羅看了看身下的嬌妻,一種憐憫心夾雜著掃興,他翻身下來,什麼也沒說,藉著酒勁側身睡去。
洞房裡沒有揚起一聲悅耳的笑聲,被一種寂靜所籠罩。伴著新婚丈夫的鼾聲,楊醜醜難以入眠。她突然有一種被拋棄的感覺,一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空寂感向她襲來,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是什麼。
第二天一早,一晚上沒睡的楊醜醜剛剛入睡,小羅便急不可耐地開展了狂轟濫炸,楊醜醜根本沒有洞房花燭夜的男歡女愛,有的只是撕裂般的疼痛感,當她難以忍受時,她哀求他能否輕點。可年輕*中燒的丈夫全然不管,每晚至少要三次以上,白天有機會還要,她疼的都不會走路了。
心中夫妻間*本來的美妙,新婚之夜夫妻感情本應有的昇華,被丈夫的粗暴扭曲而踐踏的蕩然無存。但楊醜醜咬牙忍著,在她的意識裡,我是人家明媒正娶的合法妻子,丈夫要怎麼搞都是對的,要不人家要老婆幹嘛?也許所有的新婚夫婦都這樣吧?
婚後一年,楊醜醜的女兒出生了,這給她的家庭帶來了歡樂的同時,也加重了她本人的負擔。偏偏在此時,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