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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如一搖頭，&ldo;我自己可以。&rdo;

&ldo;嗯，那照顧好自己。我往你卡里轉了一筆錢，缺什麼給我打電話，學習也別太累了。&rdo;

慕如一點頭，猶豫了一下，又道，&ldo;那你現在走嗎？要不要我陪你在學校吃……&rdo;

話還沒說完，慕爸的手機就響了。

慕爸掃了眼資訊，語氣抱歉：&ldo;如意，爸爸公司還有事，先走了。你自己乖乖的。&rdo;

&ldo;那你過年時候回來嗎？&rdo;

西裝革履的男人猶豫了一下，慕如一便不再問。囑咐了聲注意安全，就轉身回了教室。

&ldo;慕如一，剛剛那是你爸爸嗎？&rdo;前座的女生轉回頭問，眼睛亮晶晶的。

剛剛注意到教室外男人的幾個女生也圍過來，嘰嘰喳喳：&ldo;你爸爸好帥啊。&rdo;

&ldo;看著特別有範兒。&rdo;

&ldo;而且也好關心你，真羨慕。&rdo;

慕如一扯唇笑，點點頭，也跟著說了幾句。

譚本卻敏銳地察覺到她心情不好，想了想，在草稿紙上畫了個垃圾桶傳給她，旁邊寫著：不開心回收站。

聽到旁邊女生&ldo;噗嗤&rdo;笑了的聲音，他心裡悄悄鬆了口氣。

&ldo;其實也沒什麼很不開心的。&rdo;隨便對付了些晚飯，慕如一拿著政治書到學校的河邊背書，休息期間逮到偷偷跟在她後面，顯然是不放心的譚本，率先開了口。

看著對方不怎麼相信的目光，慕如一笑笑，沒想到自己居然要被一個小朋友安慰，&ldo;還算是因為我貪心吧，魚和熊掌都想要。&rdo;

她低頭踢著腳下的石頭，&ldo;我喜歡優渥的生活，但也希望他們多陪陪我。&rdo;

&ldo;其實現在早就該看開了，只是今天趕巧碰到，還是會有點鬱悶。&rdo;也不完全算現在難過，而是為以前的自己鬱悶吧。畢竟曾經一次次失望，現在早就不能打擊到她了。

&ldo;你會的。&rdo;

&ldo;嗯？&rdo;

&ldo;魚和熊掌，你都會有的。&rdo;

&ldo;哈哈哈。&rdo;慕如一抬頭看他，想笑，為他的天真，&ldo;憑什麼啊，我又不是什麼人。&rdo;

&ldo;你會的。&rdo;

&ldo;你值得最好的。&rdo;

他語氣太認真，慕如一卻忽然愣住。

他眼睛熠熠生輝，少年堅定不移的語氣，她忽然意識到了一些……之前被自己忽略的，很可能會發生的事情。

她是抱著憐惜的心態來帶他走到更多人面前的，但是……這樣，會不會讓對方產生不該有的好感？

她很喜歡譚本，但是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喜歡，而是，而是，是一種憐惜。

對，就是覺得他比較可憐可愛而已。

慕如一的神色變來變去，譚本隱約有些不安，就忽然聽到她開口，&ldo;譚本，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rdo;

什麼樣的女生？

她她她她這麼問是，有什麼意思嗎？

譚本的耳朵立即就紅了，他看了眼慕如一，試探性開口，&ldo;要我說，就像‐‐&rdo;

&ldo;嗯？&rdo;慕如一臉色有些凝重。

譚本忽然想起，她之前對其他男生表白的做法，還有曾經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