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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ldo;這麼說來，那些妓女十有八九是被招募去滿足組織成員的性慾的。這個組織，還真的是有點手段。不過，這倒是一個打入組織內部的好機會啊。&rdo;

張飛說：&ldo;哦，你也這麼想嗎？嗨，算了，和你說了吧。我們幾個幫派密謀了一次行動，也打算利用這次招募妓女的機會，混進組織內部去。我最近就在抓緊時間辦這個事情。可是他們召的都是女人，現在道上混的女人很少，僅有的幾個，要不是名聲太大，太顯眼，就是能力不夠，容易壞事。唉，我真恨不得去警察局拉幾個女警察來幫忙了。&rdo;

我笑道：&ldo;你這算盤倒是打得不錯，可也得人願意啊。&rdo;我知道這件事確實讓張飛頭痛，不僅是因為大量妓女的失蹤讓他流失了掙錢的資源，而且無頭女屍案變成了警方重點偵破的物件。如此一來，張飛他們的生意自然難做了。而我和主管這起案子的警官楊樹有不錯的交情，這點張飛他們是很清楚的，難怪他們支支吾吾地不肯說給我聽。

&ldo;你丟了那麼多女孩，難道就沒有發現任何線索嗎？&rdo;我說。

張飛嘆口氣，說：&ldo;幹這行的女人，那有什麼固定的，都是今天在這個酒吧做，明天跑到另一個夜總會幹的。我們也只是從中抽點利潤，有沒有什麼合同，不好管理。&rdo;

毛刀說：&ldo;是啊，最近，就是發現做的小姐越來越少了，有一些就莫名其妙地消失了。本來這些小姐流動性很大，少一兩個還真發覺不了。後來一連幾十個地失蹤，才引起我們注意。&rdo;

張飛憤憤地說：&ldo;最他媽混蛋的事情是警察也在查這個案子！這幾天儘是些警察，傻x似地跑到酒吧裡來，東張西望地，還以為我們看不出來，媽的，客人都看出來了。這幾天，根本沒有客人敢來了，來得都是他媽的傻x警察！&rdo;

我說：&ldo;那個組織具體是怎麼招募妓女的？&rdo;

毛刀說：&ldo;還在摸情況，他們做事一向比較隱秘，很難防範。&rdo;

這時香雪海收拾完畢走了出來，我們心照不宣地把話題扯了開去。坐了一會兒，張飛和毛刀就告辭走了，並說還會繼續尋找那個老鞋匠。我讓他們先把香雪海送回家。

他們走後，我美美地睡了一晚。

第二天上午10點鐘，我醒來，香雪海正好提著一大堆東西走進來，嘴裡叫著：&ldo;啊喲，好累啊！你怎麼這麼早就起床了？&rdo;

我說：&ldo;小姐，我哪有你這麼嬌氣。&rdo;

&ldo;唉，我本來想趁你睡覺的時候做一大桌的菜。讓你嚇一跳。&rdo;香雪海嘟著嘴。

我笑道：&ldo;你要是會做菜，我可是真的要嚇一跳。&rdo;

香雪海氣鼓鼓地說：&ldo;哼，那讓你看一看。&rdo;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她糟蹋了一隻鴨子，幾顆鮮嫩的青菜，還有一斤基尾蝦，八兩上好的豬裡脊。但是做出來的菜，不是太鹹，就是忘了放鹽，青菜還煮得變黃了。

最後，我們還是給送餐公司打電話。

香雪海的嘴翹著，可以掛一個油瓶了。我說：&ldo;好啦，慢慢來嘛，現代女性的價值也不是從做菜上體現出來的。&rdo;她努努嘴，不說什麼，但是一會就高興起來了，平時她再不高興，過不了半小時就又會開心起來，這正是她性格中的可愛之處。

我們坐在沙發上，吹著空調，喝著冷飲，外面驕陽似火，坐在家裡倒是涼爽舒服。香雪海很高興，唧唧喳喳的說，格格的笑。

我問起她家裡的情況，她說他爸叫了他公司的四個保安住在他家裡，在公安局也掛了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