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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神？什麼意思？”
“要與鳳凰同飛，與虎狼同行，與智者並肩，與高人為伍。”
“哎呀，書妍姐姐你要急死我啦！”
司瑤抓著楊書妍的胳膊，緊緊地搖晃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則是一眨也不眨的看著溼透了的楚平。
“師傅在錘鍊小師弟，師傅為錘，小師弟為礦。”
“這樣啊，我說為什麼他突然就把修為給封禁了。”
武幻凝一直沒有說話，就站在高臺的邊緣，靠著扶手靜靜的看著楚平。
她剛剛好像有那麼一瞬間能夠體會楚平的感情。
“師傅，我真的不行了，您說的對，有時候原地放棄也是一種選擇。”
來到九千五百米的時候，風向陽的身體直接就倒在了地上，意識已經模糊，精神都有些崩潰。
他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就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聲音細若蚊語，若不是因為楚平距離風向陽很近，還真聽不到。
“誰讓你放棄了？！”
“心向陽光，永不墜落！這是不是你說的？！”
密集的雨聲夾雜著轟鳴的雷聲，此刻風向陽倒在地上，只能大吼才能讓意識模糊的風向陽聽到聲音。
“我告訴你，從你作出選擇的那一刻開始，你就沒有回頭的餘地！”
風向陽沒有說話，本如朝陽一樣火熱燦爛的眼神，此刻也彷彿被陰雨烏雲籠罩。
楚平看到之後，就知道必須要做些什麼了。
自己這個徒弟已經到了一個臨界點。
要麼一直得到昇華，要麼墜入無邊煉獄。
“向陽，為師教你第二個事情。”
“永遠不要輕易作出選擇！”
“你待在這裡，為師替你走。”
楚平說著從空間戒指裡面拿出一個玉珠扔到風向陽身上。
這個東西並不能夠緩解風向陽身上的情況，也不能讓風向陽抵禦寒冷，唯一的作用就是保證風向陽的意識清醒，並且不會死亡。
抬頭看了一眼，被磅礴大雨，無盡黑雲籠罩的身上，楚平咬了咬牙，抬腿走了一步。
風向陽就躺在那裡，一雙眼睛都落在楚平身上。
【師傅…】
身體還可以承受，不用攙扶風向陽之後，楚平的速度還略微加快了一點。
很快就來到了一萬米的地方，風向陽有玉珠的加持，能夠非常清晰的看到楚平。
“轟…！”
突然一聲驚雷，楚平的腳步也隨之動了一點，隨後一個踉蹌，直接就倒了下去。
風向陽看到之後掙扎著就起來，可是他已經完全失去了自己身體的控制權。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師傅緩緩起身，紫色長袍也有一大部分變成了黑色。
“師傅到底在做什麼呀！”
司瑤在看到楚平跌倒之後，頓時就有些著急的說道。
她單純但不傻，能夠感受到楚平的一些意思，對她肯定沒有惡意，只是喜歡逗她。
而且在簽訂契約後，就註定了要關聯一生。
楊書妍此刻也不說話了，左手緊緊的抱著古書，修長的手指都捏的有些發白。
武幻凝依舊沒有什麼特別的動作，一雙美眸靜靜的看著楚平，晶亮的光芒隱藏其中。
【師傅…】
風向陽在看到楚平拍都沒拍身體泥巴就繼續走後，眼角頓時就流出兩行熱淚，與雨水混搭在一起，瞬間消失。
“小天，剛剛演技如何？”
楚平起身之後頭都沒回，直接繼續走，在心裡問著天問。
【先生，萬古無一。】
聽到天問的話後楚平在心裡笑了笑，主要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