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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止也不惱,扇子調頭回來,仍扇自己,湊到她耳邊笑道:“只道寧墨是冰山一座,嘖嘖……沒想到竟是個有情之人……今日,可真是長見識了。”
有情之人?無憂撇臉,一肚子的氣。
鳳止好象不識臉色,接著道:
“寧公子真體貼。”
“體貼?”無憂無語望天,體貼就不能把坐在他大 腿上的女人丟出門。
“怕你被王妃派來的探子發現,丟你出來,還得先剝了你的夜行服。一個男人心思細密至此,不是體貼,又是什麼?”鳳止聲如蚊咬。
無憂怔了,警惕的向他瞪去,
“你什麼時候跟著我的?”
鳳止妖媚的丹鳳眼輕輕一眨,“本來是想去尋王妃說說話,結果寧墨在,就在外面等了一等,沒想到與郡主如此有緣。”
無憂無語,她走的是後窗,得翻牆爬簷才能到那窗下,他找姨娘說話,能走後窗,在後窗等著?
這話讓人家聽見,還不得以為他是爬牆進屋的奸 夫?
伸手一抓,揪了他的衣襟,將他拽到面前,冷著臉問道:“你聽見什麼?”
鳳止個子很高,被她拽著,背駝了下來,形象實在不雅。
他卻渾不在意的仍自搖著扇子,那副形容好象他就是江南的才子,“我只比郡主早到不到半盞茶功夫,我聽見的,郡主也差不多都聽見了。”
無憂冷哼,丟開他。
回頭望了一眼緊閉的房門,輕嘆了口氣。
過去在宮裡,姨娘對她雖然極好,但終究是皇家中人。
大多皇家中人有的習性,她是一樣不少,萬事以利為重,疑心也重。
寧墨離開,她怕寧墨有什麼行動,自是會派人前去盯著寧墨。
只不過怕寧墨髮現,才會故意落後一些時間過去’隱墨’。
所以她前往‘隱墨’時,才沒闖上。
而寧墨雖然不喜言語,卻是心如明鏡,對王妃的做法更是熟知。
寧墨由著她脫衣裳,原來是為了讓她脫去夜行服,掩去她之前行蹤。
對於圓房一事,壓根就沒打算。
抬手摸了摸被他摸過的唇,他雖然冷淡,但真如鳳止所說,他真是體貼的男人。
她怔怔出神,鳳止也不吵她,直到她回神,才笑笑道:“寧墨可真是個怪人,寧肯忍受挑筋之痛,也不肯睡一睡你。換成我,可是求之不得。”
“睡你的頭,以為全天下男人都象你這麼色 情 濫 交,下流又無恥?”無憂臉色黑沉沉的,這丫的真是哪壺水不開,偏要擰哪壺。
“不色的男人都去當和尚了,就算當了和尚也未必當真心靜。上次去前面廟裡辦點事,但凡有女施主去上香,那些個和尚,一雙賊眼盡在人家女子身上溜達,只恨不得把眼珠子塞進人家裙子下面。”
無憂好氣又好笑,不過他這些話放在到處假和尚的二十一世紀,還真是這麼回來,但這麼直白的說出來,實在叫人哭笑不得,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鳳止眼風一掃,“不信,你去上個香試試。”
“無聊。”無憂懶得再理他,加快步子。
“既然無聊,不如我們尋地方快活快活?”他趕上一步,在她耳邊吹著暖風,細細軟軟,聲音曖昧,“試試我的本事,定讓你欲 死 欲 仙。”
無憂想到在那個小院,他幾下手腳,便讓那女子丟了身,翻了個白眼,yin 棍,不知在多少女人身上滾過來,才練就的那身床 上 功夫。
驀然一笑,忽地轉身,冷不丁一腳踹在他膝蓋上,撇臉道:“你真該去二十一世紀去當牛 郎。”
“何為牛 郎?”
“男 j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