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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蛋抱起,放入無憂懷中。
無憂心裡一陣暖一陣甜,抱著雪蛋逗了一陣,見日頭漸高,不捨得將雪蛋放了回去,拍了拍蛇兒的大腦袋,道:“不早了,該走了。”
“走吧。”他垂手下來,也摸了摸蛇兒,與她肩並肩地離開。
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院門口,平兒才推門進入廂房,“公子,他們走了。”
寧墨這才從院門口收回視線,無聲地一聲嘆息,原本清冷的身影,憑添了些蕭索,輕撫身邊大妞的頭,“我們可以出去了。”
平兒一陣心疼,“公子就這麼喜歡郡主?”
寧墨不答,只是自己轉動木輪,輪椅滑向門口。
“公子既然喜歡,為什麼不讓她知道?郡主之前對公子明明……”平兒雖然憎恨以前的郡主,但每次看見自己家公子看著郡主離開的身影出神,就揪心般的痛。
“我們快要離開了。”寧墨停下打斷他的話,望著大竹篩上又試圖站起的雪蛋,又是一嘆。
自從昨夜無憂說要參政,不凡心裡就攏著一團散不去的陰影。
隱隱覺得有什麼事要發生,但他了解無憂,一味阻攔只有引來更多的事端。
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前景迷霧重重,不容樂觀,但他面對無憂,仍是沉靜從容,和顏淺笑。
攜著她的手,與她同車同乘,說著過去所聞所見於她聽。
無憂頭一回聽他說這些年所經歷的事,雖然他都是撿著有趣的說,但她知道他這些年的生活,走的十分艱難。
握著他的手,靜靜著凝看著他,眸子裡疼惜愛憐之意全然不掩。
不凡目光在她面龐上流過,眼眸裡閃過複雜神色,但僅一瞬便被慣有的從容蓋過,靜如止水。
看向前方車簾,“做什麼這麼看我?”
“想看。”無憂笑著收回視線,輕靠著他的肩膀。
他五指微分,緊扣了她的手指,慢慢垂下眼瞼,她看慣了現在這張臉,到時換個模樣,不知她能否習慣。
從常樂府到靖王府,無憂如沐春風,只恨不得這條路是條永無盡頭的路。
常樂身為婉城之主,過去生性懶惰,雖然受不凡約束,就算為惡,也只限於府中,於百姓並無大害,但惡名遠揚,終是不得人心。
她不喜歡參於政事,靖王夫婦自然是睜隻眼,閉隻眼,反正不凡是她的夫君,立下的勞功也是算到她頭上。
這次下山,她如同換了個人,懂事乖巧,靖王只當是神醫教導有方。
現在大戰大即,她肯參與戰事,對婉城軍民而言,是大漲士氣之事,靖王夫婦哪有不答應之理。
只是暗中吩咐不凡,多看著她些,別又犯了老毛病,到處惹是生非。
軍中上下得知此事,也是大振人心。
峻衍怕無憂計較不凡受傷的事,心裡七上八下,見她不緘口不提,但心終是懸著,雖然看不得她與不凡形影不離,但哪還敢對她的主張有半點異議。
峻熙雖然覺得意外,但無憂一來,所有人的注意力便轉到了常樂郡主從軍的事上,對傷不凡之事,反而暫時拋開,到解了他窘迫之境。
再加上能在軍中常見著她,可以尋機親近,對他而言,更是好事一樁,自不會反對。
趙雅見峻熙雙眼放光,就知道指望不上他將無憂踢開,再加上無憂本是婉城之主,如果她執意抗拒無憂涉入,只會令人認定她帶兵前來是另有居心。
心中雖惱,卻也不敢明著有所表示。
但見不凡一步不離地跟在無憂身邊,二人親密無間,卻哪裡咽得下這口氣,暗中冷笑了笑,生出一計。
一個月後,南朝和北魏向婉城宣戰……
靖王雖然久經戰場,而二子極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