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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方象是藏了一顆黑亮的寶石。
繞是隻得很小的一點點縫隙,無憂仍能感覺到它好奇地目光,喜看向寧墨,“它……它要睜眼了。”
寧墨從她手中接過雪蛋,與它臉對臉地看了看,“它昨天便有些睜眼的跡象,今天果然是開始睜眼,你明天來,它就能看見你了。”
“明天?”無憂輕咬著唇,他這是在讓她明天再來?
“嗯。”寧墨將雪蛋放在腿上,轉動輪椅,帶著冷風進屋去了。
無憂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後,小臉上漾開笑意,他這……算不算是在約她前來?
每次見了他,都覺得他與自己親密無間,就如同他是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或許說是自己是他身體的一部分。
與他雖然不能再有男女之想,潛意識地希望,能象親人一樣生活在他身邊,看著他開心,看著他好好地活。
離開‘墨隱’,去‘寒梅冷香’逛了一圈,再看院門上的門匾,以及那些永遠盛開的墨梅,不再覺得詭異,而是另一番甜蜜而又酸楚的滋味。
如果他知道,自己就是他的妻子,會如何開心。
甜美的笑意在唇邊化成苦澀,開心之後便是無窮地殺身之禍。
他現在這般,雖然有所遺憾,但受父親重用,母親信任,或許有一日,他還能重歸太子之位……
無憂突然打了個伶丁,他如此相幫峻衍,與親姐姐為敵,難道真的是為了兄弟之情,為了他的父皇,為了北齊?
他真可以無視母親弟弟慘死,北皇無情?
不該如此……
是夜……
一個如鬼魅般的黑影潛伏在南朝駐軍帥營外。
長寧以手撐額在帳中慢慢踱步。
帳簾一拋,進來一個相貌英俊地將軍,見了長寧並不行禮。
長寧抬頭起來,“那邊可有關於鬼面的訊息?”
將軍搖頭,“以往,開戰之前,如果有鬼面出征,多少會放出些風聲給公主,以保公主平安,可這次……”他冷笑了笑,“怕是不會再顧惜公主安危。”
“不可能。”長寧闊袖一拂,“他不會如此,或許峻衍沒有請鬼面出山。”
“這一仗,我們與儲國聯手,百萬大軍壓來,峻熙已和我們通氣,只是觀虎鬥,自不會多出力氣。這樣的話,就算是靖王父子威武,駐守別處的官兵無法抽回,婉城只得十萬人,如果沒有鬼面暗中周旋,他們如何抵擋?
除非……小天女動用她的特權,強令眾國退兵。
可是小天女的特權只得三次,她能否為了保峻衍動用特權?
峻熙虎視耽耽,就等著看這場熱鬧,峻衍一敗,他自會頂上,靖王要保婉城,自然得全力助他。
這一仗下來,太子是否另換他人,就不得而知了。
這種情況,公主還認為峻衍不會動用手中王牌?
既然鬼面出戰是必然,可是已是臨戰,您那弟弟卻全無動靜,我看是倒戈北齊,助峻衍立上大功,他也可以步步高昇。”
長寧冷看了將軍一眼,譏誚道:“一邊是膿包太子的爪牙,一邊是君王之位,如果讓將軍選,將軍是做爪牙,還是做君王?”
將軍臉色微變,“他本是北齊的人。”
“將軍這話差了,當年如果不是國弱,需要母親下嫁北齊,依附北齊之力,南朝國君便我母親,所以我母親死也要回歸南朝。
他與我一母所生,又豈能不念故土。
如果他有心在北齊佔下一席這地,這些年來,又何必幫著峻衍那膿包,只需與峻熙聯手,北齊朝廷早任由他風雲,更無需暗中扶持我到今日。
他這麼做,不過是因為峻衍容易驅駕。”
將軍寒著臉,不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