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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一起去歐老家不太好，我覺得可以網路直播的方式，現代社會網際網路這麼發達了，再說歐老您這麼嚴謹權威，我們誰還會質疑你呢？”
向凜是個給力的隊友。
“向舅舅這個建議很好，我沒問題，我不介意網上直播。”
司亦楠馬上就同意了。
這件事她要做的就是一拍定案，絕對不允許周青山還想拿她精神有問題當擋箭牌來肖想司家的一切。
呵呵，怎麼吞進去的，怎麼給我吞出來，少一個子兒都不行。
你周青山多年努力又如何，還不是替她司亦楠做了嫁衣。
“老師說得是，我這方面欠缺嚴謹，請司大小姐不要介意。”
“怎麼辦？我真的好介意啊，因為當初也是你說我精神病我爸才把我送出國的，還送到了一家很恐怖的療養院，聽說也是你介紹的，你對這個有什麼解釋？”
後半句是司亦楠捏造的，她算準了傅文軍不會願意一而再地失面子。
“這司小姐就誤會了，周董事長是向我諮詢過一些權威的機構，我只是給了幾個建議，但是具體選擇了哪一家，這是監護人決定的。”
果然，傅文軍一聽馬上否認，他根本沒有說過，就算說過他也不能在這承認了，否則的話，他真的老臉沒地方擱了。
只是他一否認，這鍋就甩到了周青山的身上。
而司亦楠要的就是這個鍋。
“哦，爸爸你定的啊，那你為什麼要給我定那樣的療養院，你看看我這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地方，你知不知道我死裡逃生？”
司亦楠挽起了手臂的衣服，清晰可見她兩條手臂到處都是傷痕和淤青，新傷舊痕密密麻麻數不清。
“我的天啊，孩子你到底是受了什麼樣的虐待？你這是在精神病院弄的？”
歐進一看，頓時就真的心疼了。
他身為一個專家都不敢相信精神病療養院敢把病人弄成這樣。
在場的賓客也紛紛站起來伸頭往前看，前排不少人看到了司亦楠手上的那些傷痕，都驚呆了。
“看來網上的傳聞也不都是假的，很多精神病院醫生和護士都是變態，經常虐打病人，很多病人本來是小病的進去之後徹底瘋了，我看司大小姐就是這樣。”
有人忍不住在小聲地說道。
“你們不是每半年去看楠楠一次嗎？還每次都高調地拍了照片發了社交平臺，一副好像楠楠身處世外桃源的樣子，怎麼她現在弄成這樣？你們到底哪句話是真的？”
向凜這回是真的怒了。
他剛才是配合司亦楠，可他沒有留意到司亦楠手上有傷，現在看清楚了之後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這身上沒有一塊好肉啊，全部都是疤痕十分地恐怖，這到底受了多少的虐待 才有會搞成這樣？
向凜還氣得拍了一下桌子，嚇得白向薇和周青山一愣。
“向董別這麼激動，我們也不清楚情況，司亦楠也沒說啊，她要是說了我們能不知道嗎？”
周明遠也不是傻子，看著父母可能不敵司亦楠，馬上開口反駁。
“來看我？什麼時候？這麼多年你們好像只來過一兩回吧，我以為你們不要我了所以我才費盡心思跑回來的，要不是遇到了好心的同胞幫忙，我可能死在國外了，我好害怕我好想家呀。”
司亦楠頓時就崩潰了，她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一邊擦一邊哭，整個人大寫的悲慘。
“你們沒去？那照片是怎麼來的，難不成是假的？”
向凜一邊說一邊掏出手機。
他現在無比肯定司亦楠說的全部是真的，而周青山一夥在演戲。
早就覺得他不對勁了，自己的女兒病了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