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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的言語更加動人心絃。
他肯定不是那種無聊到拿著人當飛鏢靶子的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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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為什麼這些富家子弟名門精英們,都有著超乎想象的惡意呢?
桌面上殘留著帶著血跡的筆記本還正攤開放在那裡,雁青正靜悄悄地待在包廂一角,陰影從他的臉頰爬到下顎,嘲諷與冷漠在上面沉沉浮現。
那副蒼白到了極點,身上還隨時佈滿著醜陋又彎彎曲曲的傷痕與疤痕,像極了一具被縫縫補補勉勉強強還能活動起來的肢體。
所有人都明白要沉著冷靜,不能因為外界的幾句話就打破隊伍表面的安穩,不管是信七清還是不信七清的,此時都默不作聲,看著被“國王”無視的雪運繼續作妖。
第二輪的捉迷藏遊戲很快就再次開始,“國王”並沒有說過第幾輪結束,也就是在這種情況下,捉迷藏隨時隨地都可能結束,也有可能會被延長了無限期,在生死存亡的道德縫隙裡掙扎不休。
似乎是被雪運莫不在焉的態度惹怒,隨著雪運面不改色地將七清擁入懷中,像個正牌男友一樣懶著他的肩膀,手機麥克風裡的聲音越發刺耳,甚至發出瘋狂又嘈雜的一節節音訊,像是要把人的耳膜挖穿般折磨所有人。
“我決定了,這次就不採取常規的捉迷藏方式了,改成正常的問答戰爭,猜出真相,並指認出‘鬼’的即為勝利方。”
“也就是說,你們需要把三隻‘鬼’都全部指認出來,才能獲得勝利。”
“而你,就是這個十人隊伍裡的領頭人,猜錯真相或指認失敗一次,你就需要承擔一次後果。”
麥克風沙沙了幾下,傳出一個很沉重的聲響,又悶悶的。
雪運有點好奇地繼續戳了戳七清手機上的直播間資訊,把上面之前的投票與結果挨著挨著全看了一遍。
才恍然大悟,有點無趣地鬆開了摟住七清的手,在對方下意識因為溫暖體溫的失去而依依不捨之時,興致缺缺地回答道:“行啊,當黑鍋,我可以啊。”
話音剛落,透明的玻璃桌上就出現了一些東西,有的是生活物品,有的是紙質資料,亂作一團。
整個包廂都彷彿陷入了一片黑暗,中間亮起雪白的白熾燈化為烏有,整個世界都變得黑暗起來,七清向周圍失措看了一眼,在伸手不見
五指的黑暗當中,
什麼也看不清。
似乎有什麼一直在身後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七清想到那種背脊骨發顫的感覺,手忙腳亂地被其他人固定在原地。
身邊的聲音只能從粗細當中察覺出是男是女,但依舊分不清具體身份。
而一直握著他手的雪運已經不知道去了哪裡,七清可以肯定的是,旁邊此刻重新坐著的人,不是雪運,他一舉一動間沒有戒指與銀鏈互相碰撞的清脆聲響。
聲音似乎由遠及近傳來——
“第二輪鬼捉人捉迷藏遊戲改為文字版,下面聽題——”
“夜色稀碎,從夜幕中走到你身邊,開啟你的門,輕嗅你的芬芳,躲進你的被窩,把手和腳都藏在你的懷中,染上你的體溫。”
“缺少了什麼?誰在上一場的捉迷藏中因此而死?”
一雙手捏住了七清的手腕,冰冷如鐵,用力到了發酸的地步,七清惶恐不安地直直搖頭,看不見具體實物的眼睛渙散開來,想要擺脫那種如影隨形的禁錮,卻只感覺到一雙手從眼角惡狠狠地蹭過,卻透露著詭異至極的狂熱與欣喜,還有憎恨。
“不過是眼淚而已。”
那聲音非常熟悉,熟悉到像是今晚才剛剛聽過。
七清被凍成一團的大腦被刺激的緩過神來,“是你!”
麥克風裡分不清男女的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