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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燃皺著眉咳嗽了兩聲:「你手摸哪呢?」
「啊?」餘讓反應過來,胡亂遊弋的手指卻沒因此停下,只胡說八道地打岔,「你腹肌怎麼少兩塊了?」
盛燃一愣,思緒被拉回到小鎮裡的那座木屋,好像只是在昨天。
「人魚線也沒練成。」
盛燃一把捉住他的手腕:「你再亂動我可報警了。」面上風輕雲淡,耳朵已紅得滴血。
餘讓自己都意外,色膽包天成這樣了嗎?他甚至懷疑晚飯被下了藥,不然好端端的怎麼突然就精蟲上腦了?!
鬧得累了,餘讓起身癱到沙發另一側,長腿曲著,半個屁股懸在外頭。屋子裡很靜,只剩下兩人交錯的呼吸聲。
氣氛變得詭異而曖昧,盛燃覺得自己有種揣著明白裝糊塗的卑劣。
一直到上床睡覺,他們都沒再多說幾句話,一個心虛不好意思,一個以為自己行為過火把對方惹生氣了,各懷心事地躺下,輾轉反側著睡不著覺,忽然聽到大門嘭嘭響了兩聲,緊接著傳來尖銳的像是指甲撓門的聲音。
「靠,」餘讓縮在被窩裡飆了句髒話,「鬧鬼了。」
「塞小廣告的吧。」盛燃原本沒打算理睬,這公寓裡什麼人都有,半夜裡穿著高跟鞋接客的也不在少數。
然而那撓門的聲音越來越激烈,隱約還伴著奇怪的嗚咽聲。
「不對勁啊!」餘讓騰地從床上坐起,另一邊的盛燃已經跨到了樓梯上,餘讓怕他摸黑摔倒,拍亮電燈跟了過去。
五月末的夜晚已經有些燥熱,屋外的聲音停了,盛燃旋開保險栓開啟門,一瞬間的手感與以往不同。隨著防盜門推動,有什麼東西沉沉撞了一下,盛燃低頭看去,頓時嚇出一層冷汗。
外面的門把手上吊著一隻血淋淋的貓,一動不動,地上積了一灘血。
「我操!」餘讓透過縫隙同步看到了這副場景,沒有半點心理預期,腿都要軟了。
盛燃右移一步擋住視線,沖餘讓說道:「別看了,你先回去睡。」
「神經病啊!」餘讓平復下心跳,「哪個傻逼的惡作劇!」
惡作劇?盛燃一點兒都不這樣認為。
他把死貓取下來裝進塑膠袋裡,而後獨自出門沿著長廊轉了兩圈,樓梯間沒看到人,想來是跑了。
是孟軍,肯定是他。
餘讓也跟了過來,手上抄著一雙……筷子。
「……」盛燃瞅瞅大垃圾桶,又瞅瞅他,「餓了?」
「沒找到菜刀。」餘讓探頭張望了會兒,又上下尋了兩層,氣呼呼地回來,「媽的,哪來的變態!真倒黴!」
他單純以為碰上個心理不正常的神經病,壓根沒往盛燃仇家的方向想。
盛燃沒有解釋的打算,這事兒三言兩語說不清楚,牽扯又太多。他默默拉過餘讓,扣著他的手腕往回走,等走到門口,人傻了。
防盜門關著,他沒帶鑰匙。
「完了。」他揉了揉餘讓的頭髮,「你說這個點還有開鎖師傅沒睡嗎?」
餘讓翻了個白眼,一屁股撞開他:「小讓師傅沒睡。」他從褲兜裡掏出鑰匙,開啟門後還賤兮兮地做了個請的手勢。
盛燃被自己蠢笑了:「你居然帶鑰匙了。」
餘讓無語:「我看著像沒常識的智障嗎?」
插曲過後,睡前的旖旎氣氛好歹是消散乾淨了,只是再次躺回床上,他們又開始翻來覆去攤煎餅了。
盛燃知道他跟孟宇麟一家的瓜葛不可能只挨一刀就過去了,多年前的無妄之災他不敢高喊自己無辜,欠一條命就是欠了,那七年於自己而言是深淵地獄,可對死者一家來說也僅僅只是懲罰,灑灑水的懲罰。
「盛燃,」餘讓側過身,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