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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士不遠處，沒敢上前。
“那你更應該提前說一聲才對。”越明霽望著凌微塵正色道：“讓你師父代你拍些需要之物。”
“他只會自己倒黴，你無需擔心。”烏合居士撇了身旁撿回來的散仙一眼，淡漠的說道。
越明霽雖然不懂為何卻沒有直接問出來，但很快他就明白了，為何烏合居士會這麼說。
只要凌微塵有要開口的跡象，就能聽見拍賣的東西價格，以一種明顯不合理的趨勢翻倍往上漲，越長還越離譜，偏偏其他拍賣的人卻並沒有發覺這種異常漲價有問題。
凌微塵閉嘴了，他低著頭，從不遠處的茶几上摸了一個靈果小口的啃著。一股傷心的氣息將他整個人環繞著。
越明霽想笑又不敢笑。
“你想要什麼，說給為師，為師替你買。”烏合居士嘆息一聲。這倒黴孩子，完全就是旺拍賣閣的氣運啊，點兒背自己。
“沒有，徒兒沒什麼要買的。”凌微塵嚥下口中的果肉，這才輕聲道。他哪會有看得上的東西，凡是他看得上的，必然是又價格瘋長。
而且他一個散仙，身家那自然是沒的說，窮是不可能窮的。只會倒黴不會窮。他的問道天攢的東西不少，只是他這個主人不怎麼用罷了。
而且真能入他眼的，除了無上道經或者無上劍典外，估計也只有一些奇異或者特殊的東西了。
“你還沒有本命劍吧？”烏合居士突然問，他就說他總覺得凌微塵身上缺點什麼。
“徒兒對本命劍就是不湊合，不隨意，看天意。”凌微塵說到這兒笑了一下，語氣極為認真。
“也就是說，還不到時候。”烏合居士一邊說著一邊掃了一眼，目前正被拍賣的劍胚。
“它其實在的，在某一處，只是時候不到，我不能去尋它。”凌微塵說到這兒，嘆了一口氣，收斂了笑意。並小心翼翼的給烏合的茶杯添了一些茶水。
“聽聞你也會掐算。為師倒是好奇，你不是命修，怎麼會……”烏合居士這麼問著，但目光卻落在目前外面拍賣的物品上。
“絕天衍是機緣巧合下推寫出來的。”凌微塵分明沒有記起大乘時期的那些記憶，但對於自己所修的功法，還是清楚來源的。
“你既然於此有緣分，又於修命有天賦……合該做個命修。而且你確實比為師更適合做個命修，你清楚為師這麼說的意思。”烏合居士記得當初在他著意庭裡，凌微塵一眼就看懂屏風上的故事，加上對方一直知命信命遵命……沒有比凌微塵更適合的天生命修了。
可是……對方卻偏偏以法入劍，劍法雙修。以劍心替道心，短短三百年，大乘到六劫散仙。固然有所走路子的緣故，但也有對方的刻苦付出所在。凌微塵修道大乘後期，也只是三百多歲而已。
“適合是適合。”但不一定會成為。凌微塵跪坐在不遠的地方，看著烏合居士笑著解釋。
“那一塊蓮焱石，你們要麼？”越明霽雖然問著他們，但他也只是掃了一眼而已。
蓮焱石是煉製上好法器的主要材料。當然，少數人才知蓮焱石是製作心魔鏡的東西。
“不感興趣”烏合居士想要的只是誥天裱的裱紙。
“師父，他們……”動了。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聲妖媚的輕笑，突兀的出現。接著大批妖族就突然出現在在拍賣閣的拍賣高臺上。
凌微塵皺眉站起身，不過他只是看著。雖然亂了……但還不夠亂，幕後的那隻大妖還沒出現。
“怎麼，你還要幫忙？”烏合居士依舊穩坐不動，看著普通席位那邊亂成一團。易行閣的人，也有叛變的，但這不是妖族突襲的主要原因。
“道尊來了，在哪個包間呢？”只聽聞那陰柔嬌媚的聲音又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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