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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係,我不在乎。總之我要安全到洱海基地,你們只要保護好我就夠了!”
女人說完就不再說話,也不再看諾言,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瘋癲。
未完的話在安晏腦海裡起起伏伏,也不知道女人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叫喪屍是衝著諾言來的?她根本不說清楚,讓他們其他人如何相信。更何況,諾言這樣的小孩子為什麼喪屍會為她而來?
安宴剛想就剛才的話問清楚情況,前面已經傳來了刺耳的槍聲,戰鬥已經打響了。
形勢危急,他根本沒有時間多想,幾乎是反射性拿出狙擊槍,眼神也在那一刻凝著,目光犀利。
從瞄準鏡裡他能大致看清楚前方的戰局,雖然喪屍在數量上佔據優勢,但他們應付的還尚且遊刃有餘。這麼看來,他倒沒有那麼緊張了,只是莫名的有種不好的感覺。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稍稍鬆了一口氣,瞄準一個喪屍,慢慢調整槍口,按動扳機。
一顆子彈出去,安宴也不懈怠,有條不紊的調整槍支,不急不緩的繼續射擊。每一發子彈都直擊喪屍的脊椎處,切斷大腦指令與四肢的資訊傳輸一直被認為是最好的攻擊喪屍的方法。
江望也沒有閒著,雖然這次的二階喪屍在聽力上能力有所增強,但本質上還是沒有脫離喪屍自身腐壞系統的限制,他們行動力較慢,江望用腿將他左側的喪屍擊倒,趁著喪屍還沒有爬起之時,動作迅速的用手槍直接擊斷了喪屍的脊柱;而後一個後空翻,推開從他右側緩慢發起攻擊的喪屍,快速的繞到喪屍的身後,左腿向前一個弓步,兩手握緊手槍對準喪屍的背部一顆一顆的發射子彈,直到喪屍倒地。
他的動作一刻都不敢停下,陳煥說過這一波喪屍後面很可能還有一波喪屍,他必須抓緊時間消滅這邊的喪屍。
安宴的射擊距離有限,為了精準的射擊他匍匐在地上緩緩向前爬行,以便能夠準備瞄準江望身後那隻動作緩慢卻企圖偷襲的喪屍。動作那麼慢還想搞偷襲,果然都是些腦子被燒壞的。
看著安宴漸行漸遠,一直縮在一邊的諾言突然朝著女人靠近,她的面上帶著陌生的不符合她年齡的笑容。
“媽媽,告訴你一個秘密呦~”諾言在女人不信任的面容裡對著女人的耳朵悄聲說出了一個秘密,在諾言笑著離開她耳畔的時候,能清楚看到女人一瞬間凝滯的面容。
而在瞬間之後,全部成為死灰。
怎麼會,怎麼可能?
女人不敢相信的看著諾言,突然間捂住腦袋大聲叫了起來,“不可能,不可能的!”她的聲音淒厲而響亮,瞬間吸引了聽覺系統較為強大的喪屍們的注意力,他們成群的朝著女人這邊奔跑而來。
安宴聽到這個聲音心裡頓叫不好,一回頭就看到了縮成一團渾身顫抖的諾言,以及站在原地再次瘋瘋癲癲的女人。他立刻原路返回,一把將蹲在地上害怕的發抖的諾言抱起,然後打算去拉上女人……
只是等他轉身再看女人的時候,她已經不在原地了。去哪兒了?他急得四處尋找,終於看到了那個瘋瘋癲癲朝著江望那邊跑去的女人。江望盡力在攔住企圖過去的喪屍,全神貫注,根本就沒注意到其實也沒有多少存在感的女人。等他再看到的時候……
女人的身前一個喪屍正在靠近,他看著女人像是看到了期待已久的美味,對著女人的脖子一口咬了上去。女人毫不反抗,甚至在安宴和江望的槍口瞄準喪屍的時候,伸出手抱住了喪屍。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被喪屍咬她突然恢復了神智,女人看著江望,用口型費力說出了最後的四個字,“殺了我吧。”
江望猶豫間,完全沉迷在食物裡的喪屍已經將手放在了女人的身上,可以想象如果他們再不開槍,女人甚至連全屍都沒有。他咬咬牙,在喪屍還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