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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真正的主子。所以,一般情況下,妻子絕對不會受家法。所謂家法,都是約束下人的,妾室只能算半個主子,也等於是下人,所以不管是男主人還是女主人,命令動家法都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捱打的大都是她們。
特殊情況下,如果妻子犯了大錯,男方不想休妻,女方也不想被休,男方便會通知其孃家人,說明了罪狀,並且表明了要動家法,然後定了日子,帶到宗祠裡,請了女方的父母或者兄嫂親自監刑,由婆婆或者丈夫親自主持,正正試試的請了家法打一頓。之後,妻子在下人和妾室面前仍然是女主人,地位絕不動搖。
但是像賈政這樣動家法,又是這樣極沒有臉面的打法,卻是絕對沒有的。這個,是對待妾室的處罰,就算是妾室,去衣受責都是在犯了極大錯誤的情況下。
賈政輕笑,那笑容十分的詭異,“不必,讓她叫出來!”
沒有最羞辱,只有更羞辱,賈政好像怎麼都覺得不夠似的,一定要把王氏所有的尊嚴都踩在腳下。
“請問老爺,要打多少?”嚴婆子問。
賈政微微蹙眉,想了一會兒道:“你先重重打著,我依著程度叫停。”
嚴婆子拿起那個手掌般寬,兩指厚的板子,放置在王氏白皙肥厚的臀部。冰涼的觸感讓王氏止不住僵直了身子,全身都不由得繃緊了。
“太太,請您放輕鬆,否則的話,會受傷的。”嚴婆子按照自己的職業習慣提醒。
可是,王氏聽了這話只是更加的羞憤欲死,並沒有半點放鬆的意思。
嚴婆子直跪在王氏右側,“奴婢要開始了!”
說著,板子在右側輕輕的放置,抬起,再放置,再抬起,如此再三之後,高高掄起了,“啪”得一聲打了下來,右側原本白皙的臀上,泛起了巴掌大的紅痕,與左側完好臀部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如今已經是入夜,在這樣靜謐的夜裡,板子打在皮肉上的聲音格外的清晰、刺耳,也格外的羞人。
王氏強忍著嚥下已經湧上了喉嚨口呻~吟,她無論如何都不會讓賈政看了笑話,死也不會叫。身體,卻直挺著,昭示著主人並不是對疼痛沒有感覺的。
停了一會兒,嚴婆子又略微的比劃了兩下,下一板子又打了下來。她的用刑技巧很好,同樣的力度,並排打下來,沒有一絲一毫的重合。
只可惜,這樣好的手段沒有得到賈政的欣賞,沒有聽到王氏的呻~吟,他很不滿意,看著王氏臀上粉紅色,更是嗤笑,“怎麼?你沒吃飯嗎?知道什麼叫重重的打嗎?”
嚴婆子臉上微紅,“是,老爺!”
第三下,又加上了三分力氣,王氏的身體向前衝了一下,“呃”了一聲,卻還是忍住了,只是,眼眶裡飽含著淚水。
賈政深吸一口氣,怒道:“你果然沒吃飯嗎?給我站起來,用盡全身力氣打!”
“是!”費婆子很無奈,忙起身,再也顧不得什麼章法,圓了胳膊,重重的打了下去。
“啪!”得一聲巨響,王氏的臀上綻開了火紅鮮豔的花兒。
“啊!”王氏到底還是忍不住的叫了出來,太疼了,實在是太疼了,疼得她再也忍不住了。
賈政滿意的斜勾起嘴角,“不錯,就按照這個力道,不要間歇,一個勁兒的狠狠打!”
“是!”嚴婆子這才鬆了一口氣。話說,用這個力道打人,就算是打丫鬟,哦,不,就算是打勾欄院裡的妓子都略重了些。更何況,是不給間歇的打。可是,主子的話,她必須服從。
所以,一連串的重擊打了下來。
王氏被打得“哇哇”直叫,劇烈的掙扎著,眼淚鼻涕都流了出來,一前一後兩個粗壯的婆子差點都按不住她了。
右側臀上翻滾著波浪,連同左側都晃動著,整個臀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