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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胞、血液病變是最常見的,但需要時間,不會立刻大範圍作用腦部神經,所以射線不會是做噩夢的主因。”
這些常識性問題,我們也剛剛討論過,但很不專業,也不容易區分具體的針對性。
看著大家一臉懵逼,林老繼續道,“嚴格來說,強磁場和次聲波也不太可能,但以次聲波最為接近吧,這種頻率低於二十赫茲的聲波,波長極長,不容易衰減,我們人類的耳朵的是聽不到的。
“但次聲波容易與人體的器官共振,能傷害到神經,導致頭暈、噁心,嚴重的會致命,至於做不做噩夢,前面小陸和豆豆醫生也提到過,很少有這樣的病例。”
老林的話聊勝於無,等於給我們普及了一番科學常識,若並非這三種危害,那麼我們可能面臨著一種無法認知的無形殺手,有多麼嚴重的後果也難以評估,隨之帶來的問題便是是繼續留在大廳,還是沿格柵處退回到地下?
一番激烈的爭論,多數人否定了沿原路退回的建議,我們是搜救分隊,帶有特定的使命,沒道理在接近目標的時候退縮,而且退回地下後並不能表明比現在更加安全,於是,除耿濤之外的所有夥伴再次取得統一意見。
麥師傅決定,不論睡覺還是不睡覺,大家繼續休整兩個小時,體能的消耗一定要得到最大程度的補充,在此期間,隨時注意自己的身體狀態,有任何不適都要報告給兩名醫生,之後討論和確定行動計劃,凌晨之前展開對地下的搜尋行動。
這等同於自由安排,自由活動,不願睡就不睡,依然設了夜間崗哨,‘黑玫瑰’繼續值她的的崗,我們多數選擇閉目養神,而林老頭厚著臉皮又蹭到了我身邊,沒別的原因,就是嚇的不敢睡了,他和我最熟,就是想找個說話的人。
我倆倚牆而坐,有一搭沒一搭的小聲聊天,林老頭完全忘記了之前我在噩夢中將他揍成了熊貓眼的事實,幾句不疼不癢的牢騷之後,林老頭又變得神秘兮兮起來,“這個避難所有古怪,你有沒有感覺?”
“你不廢話麼?做噩夢哪有扎堆的?”
“不光是這個。”林老頭左右看看,聲音壓的更低。
“你還發現了啥?”
“你看這個大廳的形狀,長長方方的是不是像口棺材?棺材知道不?”
老林的話把我給逗樂了,棺材的樣子我是知道的,儘管現在的火星前進基地裡已經完全看不到這種古老的東西了,可在我從小到大的在學習中,對主要國家的歷史常識和民俗都有一點點涉獵,很好理解,但不理解的是,林老頭思維跳躍的跨度和突然性。
“避難所的一個應急出口而已,跟棺材扯得上麼?”
“這也不是關鍵,你有沒有仔細觀察過那兩扇厚重的混凝土大門?”
“難道有什麼不對?”
“被焊死了。”林老頭幾乎在咬著我的耳朵說話。
“被焊死了?”這我倒沒注意過,剛進入大廳的時候,大家精疲力盡,還真的沒有人去嘗試開啟那兩扇門,太過厚重和費力,而且開門也不安全,誰知道那些變異蝙蝠們是不是就等在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