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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等李憐霜近前來,他當著她的面把煙往地上一扔一腳碾了,臉上帶上討好的笑,「小霜別生氣,我就菸癮犯了吸了兩口。」說著拍了拍摩托的後座,「來,快上來,咱們現在出發,還能趕上火車站的車。」
知道自己討厭煙味,被小意妥帖地對待,李憐霜不安的心覺得好受了些,最後一絲猶豫也散了,上了男人的車。
認識這個男人說來還有點喻彥的緣故,有次去鎮上趕集,她不知道怎麼地走到了喻家的鋪子前,她就隔著人群看著熙熙攘攘來買包子的人,喻彥滿眼是笑地收銀接待客人……熱火朝天欣欣向榮……
就在那時,旁邊的一個男人好像是被人插隊了,就嗤笑了一聲,好像對這鋪子很是不屑,說了一句:「不就是個窮鄉僻壤的蒼蠅鋪子麼。」鄉巴佬就是沒見識。
不認識人家,她一聽只驚訝地自言自語了一句:「蒼蠅鋪子?」這樣像樣位置又好的鋪子也不值一提嗎,她如是想也不準備有人接話。
男人好像是有人搭話,有了興頭,扭過頭來就跟李憐霜就道:「說它是蒼蠅鋪子都是給它臉了,就這小破鋪子能掙幾個錢,不過是這地偏都沒見過世面。」
李憐霜鬼使神差地問:「還有什麼比這掙錢?」她看著男人一身黑皮衣手戴大金錶腳踩黑皮鞋,是了,在他們村裡人看來有出息的鋪子,在人家有錢人眼裡也許壓根不算什麼。
男人眼尾一挑,他還沒怎麼下料呢這魚就要上鉤了,他稍一琢磨就一臉不屑一顧的輕蔑道:「多了去了,光是我牽線搭橋去大城市大廠工作的,哪一個不是一月幾百打頭。」
李憐霜心裡一跳,眼裡瞬間閃過希冀的光,她要是能去當工人還有幾百的月錢,喻彥這買賣下九流與她相比也是上不了檯面了吧?
如此一個賣力勾人慾望一個心存大志,越聊越投機……認識不足月餘,李憐霜早就被男人營造的美好前景的魚餌吊得心癢難撓。
於是,被妒火和慾望淹沒的李憐霜才有了這次的出走,總有一天她會風風光光回來的,到時候享受別人逢迎和高看的就是她了,她也再不會被她媽罵不中用幫不了弟弟們了。
……
喜服是奚君鶴託人弄來的,彷彿已經摸清了她的喜好,反正她怎麼看怎麼喜歡,盤扣袖口的紋路,每一處都讓她覺得好。
她覺得她一定是最美的新娘,就算渣渣系統潑冷水地告訴她感受值還差好幾分,也不能影響她的好心情。
她依稀記得上個位面好像過了很長很長,那麼現在才剛結婚的她有什麼好急的。再說,急有用麼?
她穿著紅色的高跟鞋,由兩個嬸子扶著跨出了門,大寶和二寶在後面乖乖地給她提著裙子,只三寶在她大嫂懷裡見她要走「哇哇」直哭。
大寶和二寶同時扭頭看了一眼留著鼻涕哭的傻弟弟三寶,有啥好哭的,小姑姑就嫁到隔壁,不就隔了一道牆麼?四捨五入不就是沒嫁麼?這時的大寶二寶天真的想。不知他們的小姑姑就要被小姑夫拐走了。
聽著哭聲喻彥鼻子一酸,而後右手就被一隻大手握住了,手心被輕輕捏了捏,他的指尖微涼卻讓她感覺那點酸澀都被溫柔的撫慰,悲傷的心緒一掃而空。
這一刻,她忘記了自己是來完成考核任務的,她只是一個簡簡單單被幸福圍繞期待著與這個攜手的男人共度一生的女人。
感受值什麼的先見鬼去吧!
……
喝得臉色微紅的奚君鶴結束了喜宴終於能進喜房看一看自己娶的小媳婦兒了。
而他的小媳婦兒,正靠在床頭打著小呼嚕,只聽新房木門轉軸「嘎吱」一聲,才猛地一跳坐起身來。
迷濛的眼睛漸漸清晰,喻彥見到來人就不由囅然而笑,嘴角快咧到耳後根了,看著甜美又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