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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不回頭，反而加快了速度，叫白念念顧不得其他，一直追出城外，“仙長。”
眼看著他們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白念念更加著急了，“白子衡。”
對方還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白念念幾乎喊破了音，“哥。”
前方的人頓住了，道衡整個人猶如中了定身咒，一步也走不動了。
身側的師兄則是先回頭看向趕上來的白念念，自覺的退開了些，給二人留了些空間。
白念念只瞧了他一眼，隨後繞至道衡眼前，“白子衡。”
道衡唇瓣緊抿了許久才開口，“姑娘，你認錯人了，在下不是你口中的白子衡。”
見他還嘴硬，身側的師兄無語扶額，輕嘖了一聲也不多說什麼。
鏡明月追上來後，同樣認出了他，“果真是你。”
道衡轉眼看向他，故作驚喜，“原來是你啊，沒想到你沒事。”
“哦？”鏡明月眉梢微挑，“看來你知道的不少。”
話落，道衡噎住。
“你說你不是白子衡，那你是誰。”白念念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他，像是怕他逃跑一樣。
“在下叫道衡。”他淡淡笑著回答，可看著白念念那雙眼睛時，又心虛的別開視線。
“那仙長為何不敢以真容示人。”
“在下的眉骨上有道可怖的疤痕，怕嚇到外人，所以才……”
，！
“可當初仙長戴的是面紗，在下並未瞧見什麼疤痕。”鏡明月打斷了他的話，語氣堅定強硬。
道衡一時語塞，身側傳來一聲嗤笑，師兄忙忍住笑意，“抱歉抱歉。”說完，他便背過身去。
見他還幸災樂禍，道衡眸光一沉，深知瞞不下去，只沉默的看著白念念。
鬼使神差的，白念念抬起手，緩緩揭下他的面具，當那張與司徒禾宮一模一樣的臉呈現在眼前時，他們還是有些不敢相信。
“哥……”白念念霎時眼眶中積滿淚水，語氣哽咽起來。
“唉，小妹，你……你別哭啊。”她哭的猝不及防，惹得道衡一時間手足無措，“是哥哥的不是，不應該躲著你。”
白念念搖著頭，“不是，不是哥哥的錯。”她低著頭，想要抑制自己的情緒，卻根本控制不住。
餘光瞥見一旁的鏡明月，道衡焦急的開口，“你快哄哄小妹呀，我這。”
鏡明月抱臂看著他，眼神戲謔，“玥玥自從有了康寧之後，情緒本來就軟弱了許多，誰讓你惹哭她的。”
“我……”道衡嘴角狠抽，轉頭看向白念念，語氣又軟了下來，伸手將她摟到懷裡，輕拍著她的背，“好了好了，哥哥這不是回來了嗎。”
道衡費了好大的勁才把白念念哄好，再加上鏡明月在一旁安慰，她的情緒終於穩定下來，四人也回到城內，尋了間客棧坐下。
“當初他將我丟到亂葬崗，被師尊給救回去了，這一睡就是三年，醒來之後師尊親自教我，才有如今的本事，至於我師兄嘛，是我拜託他到靈妙寺裡，占卜你的卦象的。”說著，他感激的看向身側的師兄。
道璞擺擺手，“我學的就是占卜之術，不過是應了你的話，幫你多照看著，這也沒什麼。”
聽著道衡與他師兄的你一言我一語，白念念二人沉默了。
“師尊說，你的事我不能插手，否則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道衡自責的低下頭，“哥也不想看著你們受罪，可是哥不敢賭。”
白念念與鏡明月對視了一眼，笑著搖搖頭，“不怨哥，這本不該是哥的事。”
“瞎說，”道衡皺起眉，“你是我的妹妹，你的事怎麼能不是哥哥的事。”
看著他一派老成模樣，四人先是一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