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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動盪的眼睛。關動盪覺得很是奇怪,他連忙追問了一句,
“怎麼了,老大,我不能去高勃嗎?是不是那邊有什麼事?”
林正南沒有吭聲,低著頭抽了半顆煙,才說道:“也不是不能去,我只是聽說方明亮在那裡搞得很慘,經常和投遞員打架,但這個事情也說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也許文明亮的工作方法有問題。這在發行部現在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你難道不知道嗎?”
關動盪一聽這話,就感到了事情的嚴重性,看來這天上掉下來的可能不是餡餅,更多的時候可能還是一個陷阱。怪不得大收訂沒完,就開始調換站長呢?這是完全不合發行的常規的啊。關動盪一直覺得這種有違常規的調動背後肯定藏著些什麼,但他又猜不透這裡面藏的什麼東西。一直以來,他以為是自己在屹陽和莊猛的關係不好而導致的自己崗位的異動,但是細一想又覺得不對,因為假如真是那樣,吳瑞年就不會將自己安排到站長位置上了。現在看來一切都明朗了。
“不可能,方明亮滑得像泥鰍,怎麼會和投遞員打架呢,這不是他的做事風格。”關動盪故作不相信,試探著問道。
“我也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這話你可別把我扯進去,我只是聽說先安排施南方去高勃接手,施南方聽說這件事後不敢去,不知後來又怎麼找到了你。”
“原來是這麼回事,”關動盪恍然大悟,“看來我這次是臨危受命了哦。”他自嘲地笑了笑,不由得暗自後悔。可是現在木已成舟,沒有迴旋的餘地了。自己怎麼早不到林正南這裡來呢?要是早知道這個訊息,再怎麼也找個理由拒絕了,不去上任啊。看來這訊息不通真是害死人,自己這是第二次吃資訊不靈通的虧了。現在自己的頭也點了,吳瑞年的餞行酒也喝了,還能不去嗎?看來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只有硬著頭皮往前闖了,但願事情沒有傳說的那麼糟。關動盪暗自告誡自己今後在高勃站行事,凡事都得三思而後行,謹慎小心。估計屆時凡事曉之以情,待之以禮,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火車到高勃站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半鐘了。方明亮隨便在火車站前找了一個面的,將關動盪帶到了位於高勃市中心的發行站,安排他住下,自己扭身就走了。關動盪留他在站裡多坐一會兒,想了解一下情況,他都沒有回頭。只交待了一聲:“凡事問一下卡管朱虹,她都清楚。”就消失在夜色中。
卡管朱虹是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姑娘,她穿著單衣從被窩裡面鑽出來開的門,現在站在寒夜裡直哆嗦。聽到方明亮這麼一說,她是進也不是出也不是。關動盪原本還想問她一些問題,現在是話到嘴邊也沒辦法說出口了。他只好關心地說了一句:“你去睡吧,別凍著了。”便回到了方明亮的床前,躺了上去。旁邊床上的一個小夥子看到關動盪睡了,從被窩裡鑽出來關了燈,而後極快地跳回床上,鑽回了被窩。
無邊而沉重的夜立刻將關動盪包圍,隨著旁邊鐵床的咯吱聲聚停,四周圍突然靜得可怕。在這安靜的夜裡,在這異地他鄉,關動盪無聲地躺在床上,心中卻在想著,下一步等待自己的將是一個什麼樣的命運呢?
第二天早上七點左右,關動盪被一陣喧鬧聲驚醒。他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來到大廳裡,看到大廳內一片忙亂。報紙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十來個投遞員正在大廳內等著領報紙。朱虹站在桌邊,無聲地點著數,將一打打報紙分發給投遞員,手腳十分麻利,一看就是一個發行的行家裡手。關動盪不由得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