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 (第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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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簡方笑罵:“你別來這一套啊!”
其實在前幾年,花滑人才斷層、優勢專案成績下滑的時候,他們這群人也一直在思考,中國的花滑要怎麼去做。
張簡方當時是提出,isu那邊的技術委員會里,缺少中國的聲音。
宋老當初作為唯一一個被認可的isu級別裁判長,他的想法是,我們要啃新規則。
新規則很瑣碎,每一年都有補充和更改,當務之急是要多研究新規則,不能在這個方面吃虧。
所以後來,國家隊這邊的教練團們就養成了定期開會的習慣,特別是每一次新規則下來,他們就要去思考更改了什麼、以後的方向是什麼。
張簡方:“你知道,我們運動員的訓練和學習,是割裂的。裁判考試的要求高,有幾個人能做到?這麼多年來,我們目前也就六個國際級裁判,他們還不能執法世錦賽冬奧會這類的大賽。”
裁判分兩種,一是國際級裁判,二是isu級裁判。前者需要進行比試和考核,都透過的話,經過一定年限才能考isu裁判,成為被認可的isu級裁判。
說白了,就是考完以後要熬資歷,才能有再往上考的資格。
像是一些工程師的考試,越往上,要求越多,工作經驗是必須的。
裁判證跟這個差不多。
而兩種裁判的執法許可權不同,國際級裁判只能執法亞冬會、四大洲這類的比賽,冬奧、世錦、世青賽只有isu級裁判才可以。
宋老在職的時候,花滑這邊除了他以外還有兩個人也是isu級,可惜其中一個在執法世錦賽的時候,國際滑聯給了嚴重警告,說他偏袒俄羅斯選手,最後被剝奪了裁判資格。
至此,一人算是被免職,宋老又退休,目前只有一個在國際滑聯技術委員會里。
於謹:“我問過堂溪了,她說想去考裁判,她外語挺好的,等忙完冰演和推廣,就能騰出手來了。”
張簡方:“挺好啊,虞悟呢?他什麼想法?”
於謹:“哦,他倆不是談戀愛了嗎?打算賺錢,開自己的冰場當教練。”
張簡方:“不錯不錯,也可以。”
不等於謹再說,張簡方就道:“你這一次又拿了什麼過來?”
於謹:“叢瀾的小分表。”
張簡方:“……”
於謹:“我還拿了兩個分站賽所有人的小分表,想督促你看一看,我們在國際上的劣勢。”
一直以來對於中國選手的偏見,加上裁判內心不知道有沒有的人種歧視,有些人在打分上格外嚴苛,簡直是赤·裸/裸的不要臉。
於謹還特別把叢瀾拉脫維亞站短節目的6分用紅筆給圈了起來。
“你知道她的合樂性與表現力到底怎麼樣,年紀小,但情感豐沛,包括技術,都很好。”他說,“就算壓分,這也過分了。”
張簡方皺著眉頭翻了翻,於謹還找人做了表演,把大家的p分都給騰到了一處。
這柱狀圖看著,那是真的刺激。
於謹:“主席啊,我們得快點了。考證、攢工作經驗、再考證,前後得四五年呢,佈局要長遠啊!”
張簡方嘆氣:“我已經把報告提交總局了,看那邊什麼時候批吧。”
於謹一愣:“你怎麼不早說?”
張簡方:“你也沒早問啊!”
於謹:“那我這半天費這麼大勁兒……”
張簡方幸災樂禍:“誰叫你老來騷擾我,我故意的。”
於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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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謹從張簡方那裡出來後,就去找了叢瀾。
下了樓梯剛拉開訓練館的門,就見姜勝憋在一個拐角的柱子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