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小調小提琴協奏曲》 (第1/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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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謹在之前研究過這一站的選手,他知道有幾個很厲害的女單,也針對她們以往的參賽記錄做了瞭解。
但他沒有跟叢瀾說過。
一方面是不想讓叢瀾分心,一方面是認為,只要叢瀾能穩定發揮,這些人與她就沒有競爭力。
短節目當日,叢瀾早早地來賽場簽到熱身。
在第二組結束的時候,會給觀眾們一個緩衝休息的時間,也讓整冰車上來工作,把兩組選手破壞掉的冰面恢復平整。
其他時間如果選手上場準備的半分鐘裡,看到哪裡的冰面有坑或者阻礙到了比賽,可以向裁判示意,有工作人員會拎著小桶上來補冰。
所以說兩組的最後一組,得到的冰面是不太好的。
第三組的順序來得很快。
叢瀾跟她這組的五個人一起,在入口處等待著,而後陸續地進入場地。
廣播裡念著她們的名字和國籍,英語發音有點奇怪。
“……”
“……”
“
g,froa”
“……”
幾人站在場地中間,在最後一人的名字落下後,齊齊地向在場觀眾與工作人員示意,然後才四散開來,或逆時針、或順時針地開始自己的六練。
冰面最初的時候設定的引數都一樣,體育館後面還有專門監測冰面資料的機房,會在發生變化時進行更改。
但總歸是實時變化著的。
觀眾多了,空氣會變得高一點,冰面又是不一樣。
六練就是給選手們適應新冰面的時間。
所以,第一個選手雖然可能會因為裁判壓分而出現不利,但完整的冰面和六練後熟悉的感覺,也能為其增加一點優勢。
至於這兩者有沒有抵消,卻不怎麼好講。
叢瀾簡單做了個基礎燕式,在短邊處單足滑行著。
她看到,其他人已經開始試著跳躍了。
會跳3a的那個小姑娘,她昨天跟人聊了兩句,大概是異國他鄉說日語的實在是沒幾個,對方很驚訝,然後明顯地有點開心。
美國選手不是很待見叢瀾的樣子,昨兒短節目合樂的時候就很明顯了,後來換了自由滑合樂,出冰場那會兒,叢瀾覺著對方似乎跟自己有血海深仇。
還得是刨了對方祖墳的那種。
被這種莫名其妙想法囧到了的叢瀾:……
阿加塔就很可愛,俄羅斯的小姑娘在十五歲之前,跟天使似的,特別地好看。
叢瀾沒忍住,多看了兩眼,對方就扭頭好奇地跟她對上了視線。
確認過眼神,遇上了對的人。
於謹終於知道,叢瀾確實是會俄語的,半點都沒跟他開玩笑。
兩場op下來,叢瀾認識了四個人,她現場註冊了facebook賬號,跟她們互關。
似乎覺著不夠,叢瀾又扒拉出來了itter(推特),跟對方互相加了聯絡方式,用這個來私信。
說是回頭到她們那裡比賽的話,大家有空可以約出去一起玩。
於謹:我歎為觀止。
這大概是國家隊裡最會社交的人了。
誰都比不上。
艾麗莎要不是把惡意表露的那麼明顯,叢瀾估計也會加她。
現在還是算了,她又不是個傻子,衝著這麼明晃晃的“敵人”,忽視是最好的選擇。
叢瀾不知道的是,艾麗莎意圖打壓她的心理。
第一次參賽嘛,很簡單的,只要讓人緊張起來,那對方的這場比賽等於全完了,會跳一個摔一個,直到崩潰。
跳躍那麼精細,只要有一點不對勁就會全部完蛋。
特別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