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4/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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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開我!我不是美花,我是七月!”我伸手推他。
他的神智被酒精迷惑,聽不見我的叫喊。
和他肌膚的裸觸,令我顫慄不已;那種激情和狂野,更令我情迷意亂,不由自主地抖顫。他不斷地吻著我的前胸,那種麻醉酥軟令我不由自主地仰起著頭,禁不住想呻吟出口。
我死命咬著唇,不發出任何聲音,直到他的手摩挲著伸進我牛仔褲裡——
“太保!”我叫了一聲。
一條灰影撲過來,隨著叫聲在楊冷青的背上狠狠抓出了幾道白痕。
楊冷青因痛停止了激情狂熱,我乘機推開他,他跌坐在地上,怔怔地望著我,沒有再撲壓過來。
那個眼神是空洞,渾然不知一切的懵懂。他半趴在地上,酒精的效力越來越強了。
“謝謝你,太保。”
我感激地看了太保一眼,迅速穿妥衣服,然後為楊冷青背上的爪傷塗藥,再攙起他到床上躺著。
他任由我將他攙到床上,只一會兒的功夫就沉沉睡去,剛才發生的一切宛如一場幻夢,讓人懷疑那究竟是不是真的發生過。
安頓好楊冷青,我已累得說不出話,匆匆洗完澡,趴在桌上將就著睡著。
第二天,楊冷青睡到中午宿醉才醒,看見我,楞了一下,然後眉頭一皺,覆著額說:
“我怎麼會在這裡?我記得……昨晚我喝了一些酒……”
他突地抬頭,像是忽然想起什麼,又似是卡在記憶的殘簡片斷,拼湊不出什麼般,臉上露出某種奇怪複雜的神情,混淆著回味、甜美、喜悅、擔憂又懊悔的情緒。但那只是一瞬間的表情,他緊按著太陽穴,一臉宿醉後的茫然懵懂不知。
我屏住呼吸地看著他,心臟跳得飛快,擔心他想起昨晚任何的一些蛛絲馬跡。
他緊皺著雙眉,支著額頭閉上眼努力回想。最後,他終於放棄,頹喪懊惱地說:
“不行,我什麼都想不起來。”
我鬆了一口氣,繃緊的神經逐條放鬆下來。
那樣最好,他最好什麼都想不起來。
他甩甩頭,伸手想取衣服,帶痛背部的肌肉,眉頭微微一皺,反手察看背部的傷口說:
“怎麼回事?我背上怎麼會有這些傷痕?”
我走近察看,昨晚只幫他擦藥膏沒有為他消毒,現在那些傷口約是感染到細菌,發炎紅模А�
“你最好是去看醫生,傷口已經發炎,又紅又模В 蔽宜怠�
他沒有答話,靜靜穿上衣服,思索著看著太保。
太保也不甘示弱地瞪著他,湛藍的眼珠充滿了敵意;連波斯也略帶譴責的眼神靜靜望著他。
楊冷青和它們對望了一會兒,突然失笑起來,轉頭對我說:
“對不起,打擾了你一晚,希望沒給你帶來困擾,或者惹出什麼麻煩。”
“算了!”我的心仍然在顫慄。昨晚發生的一切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忘記——不!根本無法忘記。我微微甩頭,掠開垂到胸前的頭髮,問說:“你為什麼醉成那個樣子!”
他抿著嘴,眉頭皺得緊緊的,不肯說為什麼。
“跟美花吵架了?”我又問。
“我的事你別管!”他用和昨晚醉酒時同樣的倔強語氣回答我。
“既然不要我管,那你就不要喝醉酒跑來我這裡鬧!”我負氣地說,心情糟透了。
電話聲驀的響起來。我坐著不動,直到電話聲響了好久,又絲毫沒有肯放棄的跡象,才接起電話。
“七月,是我。”美花的聲音軟軟地傳過來。
我看了楊冷青一眼,他從我的眼光看出,知道電話是誰打來的。
“我昨晚去找冷青了。本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