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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耐,找老婆這種事情自然不難,畢竟人家有車子有房子,沒多久時間便經了三次洞房之喜。第一是吳千戶的女兒,這姑娘不錯,人稱‘月姐’,過門後稱‘月娘’,西門慶把她娶來後做了繼室。其他兩位分別是李嬌兒與卓丟兒,前者是西門慶尋花問柳結識的,算是關燈也能摸著的老相好,後者也不是什麼外人,常來的熟手,所以說,生活還欠缺激|情。
這日午時,空氣新鮮,西門慶與月娘坐在客廳中閒聊,官人在左邊,娘子在右邊。西門慶盯著牆上的海報,仰頭重重的嘆出一口氣,凝眉面露苦色。
月娘觀察的很細微,問,“官人有什麼心事嗎?”
西門慶沒有搭理她,又嘆了一口氣,簡短的說,“無聊。”
月娘很委屈,好端端的我怎麼就無聊了呢,難道非要給你戴了綠帽子才不無聊嗎?於是不太高興的問,“官人為何說我無聊呢?”
西門慶若有所悟的搖了搖頭,沒耐性的擺了擺手,講道,“我沒有說你,我說的是我自己。”
這兩句話聽起來像生了悶氣,惹得月娘沒敢多過問,老老實實的低頭繡起花。
沉默過了片刻,月娘抬頭偷偷瞥了官人一眼,問,“官人,你怎麼又抽菸了?”
西門慶仰頭吐個菸圈,瀟灑的甩甩頭,說,“哥吸的不是煙,哥吸的是寂寞。”
月娘一聽就樂了,眉眼間含笑的問,“官人,能讓我也吸吸寂寞嗎?”
西門慶抽出香菸遞過去,隨口說,“娘子,今天是九月二十五了,下個月初三,是我和兄弟們相會的日子,到時候你幫襯著給整兩桌酒席,叫兩個賣唱的小姐。”
月娘惹人憐愛的皺眉咳嗽一聲,說,“官人,我勸你還是不要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說其他人,單單一個應伯爵就夠惹人討厭的。”
西門慶不解的挑起眉毛,問,“二弟怎麼就惹你討厭了?”
月娘不講究衛生的把菸頭扔在地上,伸腳用力的把它碾滅,說,“賊眼鼠目。”
西門慶哈哈一樂,說,“娘子實在不應該歧視別人的長相。”
月娘撒嬌的跺跺腳,說,“他每次還盯著奴家的看個沒完沒了呢。”
西門慶心寬如船舶,淡淡的說,“娘子萬萬不要放在心上,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
月娘撅著嘴拿樣子,說,“每當看到他色的樣子,奴家的心就犯癢癢,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摳出來,拿到手裡當彈球玩。”
西門慶暗自心想,這娘們還真殘忍,低沉的聲調說,“娘子,我認識二弟的時間可比認識你還要久啊。”
兩人正這麼講著話,西門大官人的貼身服侍走了進來,這人名叫玳安兒,年方二九,長的白白淨淨的。玳安兒嘴上講話很利落,說,“爹爹,娘娘,應二叔和謝三叔來了。”
西門慶興奮的揮一揮手,說,“說伯爵、伯爵到,快請他們進來。”
聽到吩咐玳安兒快步往外走,月娘看著他的背影,說,“官人,我先去後面了。”
應伯爵與謝希大也是閒來無事,遊手好閒便游到這兒來了,兩人結伴嘻皮笑臉的走進客廳,看到西門慶後會心的樂了,說,“一段時間未見,大哥又帥了很多。”
玩的如此親近的哥們,為什麼說是一段時間未見呢,聽我慢慢道來,前些日子卓丟兒得了重病,躺在床榻臥倒不起,西門慶被月娘堵在家中,不允許他再出去廝混,所以才有了這麼一轍。
西門慶站起身與他們兩個做了熱烈的擁抱,謙遜的說,“還變帥了呢,整個人都快枯萎了。”
應伯爵打量著西門慶的靴子,拍馬屁說,“哪裡有枯萎之色,分明是紅光滿面嘛,大哥依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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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希大跟在應伯爵的屁股後面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