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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桂姐對於自己‘滿胸’的才華倒是大方,絲毫沒有猶豫的時刻,問,“三娘,四娘,你們要聽什麼吧。”
潘金蓮隨著歲月的走動,漸漸的對李桂姐已經沒有了仇意,說,“桂姐兒,改編歌曲會嗎?”
李桂姐一直都是搞原創或者翻唱的,對於改編倒真是沒有經驗,問,“四娘,這個我沒有試過呢,如果改編的不好你不要怪我哦。”
孟玉樓代表了群眾的呼聲,自己也是發出了真心,說,“桂姐兒,我們要聽蕩版本的哦。”
李桂姐滿足了孟玉樓等人的獸心,沉吟了些許的時間,起身去牆上取了笛子吹奏,而後情滿依依的歌喉大展,道,“肩並著肩坐在床上面,聽聽呻吟、聊聊,你希望我做的愛越來溫柔,我喜歡你被我上的時候放開點。你說想送我到無邊的天堂,哪怕幾小時才能完成,只要你做我就感激不忘,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慢慢做到老,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留到以後坐著搖椅慢慢聊……”
李桂姐的歌曲不緊不慢的唱過,眾人熱烈的鼓掌不在話下,書童手臂忘情的擊打著桌面,麻木的沒有感覺到疼痛。
潘金蓮聽的暗想李桂姐的技藝比自己要更高超,眼睛別有一番色彩的眨啊眨,說,“桂姐兒,我還想聽,再改編一首吧。”
李桂姐暗自覺得沒有多大的意思,而且還有侮辱原創人的意思,說,“四娘,我還是講個笑話給你聽吧。”
月娘伸手拉著李桂姐的手臂,讓她牢牢的固定在板凳上,不過這是憐愛的做法,同足球比賽中的那種不一樣,說,“桂姐兒,這個主意不錯,那就這個了。”
孟玉樓她是保持永不亂,無論何時都是那副姿態,說,“桂姐兒,笑話我們也是要聽蕩版的哦。”
李桂姐無論什麼玩意兒都能夠令它擁有蕩版本,對於本來就有色色的笑話更是不例外,開口即來的如同講述自己身上的事情,輕輕柔柔的說,“古時候有一對夫妻,他們一同來到了一口許願井旁邊,丈夫率先彎腰,對著井底許了個心願,許過願不忘記往裡面扔了一個銅板。妻子隨後許願,撅著屁股趴在井口,一不小心卻翻入了井裡,丈夫驚呆了,丈夫足足楞了三分鐘,然後仰天長嘯,道,‘上帝,你還真他媽靈啊。’”
李桂姐的笑話講過之後,只有月娘附和的勉強笑出了聲音,其他的人紛紛是板著臉,書童咬著嘴唇很乏味的樣子,引得場面帶著尷尬的冷場。
孟玉樓在冷冰冰的場面中挺身而出,站起的身子威風八面,說,“桂姐兒,罰你重講一個,這個根本沒有‘蕩’二字。”
李桂姐覺得這個樣子收場也的確不好,低頭沉吟了片刻的工夫,重新開始開創輝煌,道,“古時候有一對夫妻,兩個人正在床上‘嘿咻嘿咻’,女的突然從床上跳了下去,跑到廚房從米缸裡抓了一把米,扭身回來灑到男人的兩腿中間,說,‘少在這裡丟人現眼,回去把你的小雞喂大了再來吧。”
李桂姐的笑話講過,眾人終於把笑臉露了出來,此間的事情不過提,無非是輪流的又講了一些。
日子在走動,樹葉沒有落下的時間,官哥兒‘滿月’的時間便到了,這個不同於其他的東東,免不了的會有宴席。
生活在漫不經心的走,同時又是有條不亂的,當日裡,西門慶請了六個戲子,意思是吹拉彈唱、六六大順,她們分別是吳銀兒、桂姐、韓金川、韓銀川、鄭愛香兒、鄭愛玉兒。
我們要細心的觀察,這裡面有個問題,其他的戲子都是前面提到過的,唯獨鄭愛香兒、鄭愛玉兒沒有講,其實她們也是一對姐妹,而且更加的貌美羞花。
當日裡中午時分,家中的親戚過來賀喜,孩子這個玩意兒最麻煩,從小到大做父母的不知道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