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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是緊緊閉著的,阿瑪丫知道西門慶外面有應酬,一時半會兒可能還不會回來,抬臉衝著視窗大吼道,“阿姨,我來了,你快給我開門啊。”
潘金蓮不知道當時安的是什麼心,總之女人就是有那個賤性吧,喜歡她的她要折磨,不喜歡她的她自己折磨自己,推開窗子對著下面喊道,“不許。”
阿瑪丫仰頭費力的看著,雖然飽受著虐待心裡依舊是甜的,說,“阿姨,那我強行進入了哦。”
潘金蓮擺明了故意的折磨阿瑪丫,信裡面叫人家來,來了又不讓進,說,“阿瑪丫,關門了,你進不來。”
一個人一個‘脾胃’,或者講面對不同的人時你會有不同的反應,正如一個美女還是一個醜女在對你講‘討厭’一樣,美女的話不必多言,醜女的話肯定是一句‘去的’。
阿瑪丫面對著潘金蓮完全的一幅乖乖子狀,不過當時是嘴上壞壞的那種(其實這種男生最受歡迎),說,“阿姨,那我破門而入。”
潘金蓮嬌笑著衝阿瑪丫招了招手,露出了的胳膊,說,“阿瑪丫,你破不了,關的緊緊的。”
有句話不知道大家有沒有聽過,活在世上,很多的時候,我喜歡了別人,她卻不知道,更多時候,我傷害了別人,我卻不知道。(血中老原創經典語錄系列,轉載望註明,謝謝支援,嘻嘻)
阿瑪丫他這是被人折磨了卻不知道,不怕‘晚年害脖子疼’的一直‘待著臉’(土話仰頭的意思),饒有趣味的語言調戲潘金蓮,說,“阿姨,我不怕,我用手扒開。”
潘金蓮的心思還沒有往上想,繼續含笑的折磨有耐性的阿瑪丫,說,“阿瑪丫,你扒不開。”
阿瑪丫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音,心情釋放的大喊了一聲‘啊’,說,“阿姨,沒有關係的,我用舌尖舔著扒。”
潘金蓮害怕阿瑪丫再講其他的令人尷尬的話語,吩咐春梅下去放他進來,抬眼看下夕陽,覺得西門慶倒是隨時都有可能回來,時間不由得一陣緊迫。
小說前面一些章節裡,我提到過我的一位女性朋友,由於對她過於的愛,她忍不住就給了他一次,實際上當時潘金蓮心裡也是如此想的。
阿瑪丫進門上樓梯腿激動的直打顫,他已經意識到自己‘射’的日子可能到了,說,“春梅,的心情好嗎?”
春梅可憐天下苦心人,菩薩心腸的餘光掃一眼,余光中是慈祥的母愛,說,“阿瑪丫,有你的追求,她心情能不好嘛。”
阿瑪丫感慨的嘆了一口氣,臉頰上面是孤零零的悲哀,說,“春梅,她只要別討厭我心煩,我那就心滿意足了。”
中間的過程省略了講,無非就推門而入,春梅、春花守在屋外,秋菊人到一層去打掃衛生,單單的潘金蓮同阿瑪丫在內屋。
阿瑪丫‘一時不見、如隔山丘’的姿態,眼神裡面的深情是不變的懦弱,說,“阿姨,多時不見,你都快變隱士了哦。”
潘金蓮背倚著桌子,手臂搭在桌面上,說,“阿瑪丫,我不就是中午沒有一起吃飯嘛,怎麼就成了多時不見。”
阿瑪丫嘴巴慣性的撅了起來,袖子垂下來遮住了手背,說,“阿姨,整個下午都沒有見到你的身影呢。”
潘金蓮面部堆了半兩沉的笑,牙齒輕輕咬著下嘴唇,舌頭滿足的舔舐了一下角落,拿了乳酪放進口中,說,“阿瑪丫,我是難得才出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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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丫撓了撓頭皮,黑色的劉海同晚禮服相當搭配,說,“阿姨,你是難得露面,那以後要常常露面給我看哦。”
潘金蓮微閉著眼睛悶聲想了想,沉吟了片刻的一個時間,問,“阿瑪丫,我現在就全露給你看,你敢嗎?”
阿瑪丫聽的嘴巴驚訝的大張著,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拿手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