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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顧地來到你身邊,你說過,今生與煙為伴,你說過,女人如煙你已習慣……”
一首曲子唱過,接下去還有其他的節目,不過由於潘金蓮的反對,兩個人始終沒有發生成關係,這個我想是比較能夠理解的,男女之事有一方不適都不行。
話分兩頭講,這邊有事情的時候,另外的地方也是少不了,此次講的不是旁人,正是那個已經身孕在身的李瓶兒,在她的身上又會發生什麼呢,我們大家拭目以待吧。
西門慶出門這一次並沒有帶來運,因此給了他給人‘戴綠帽子的雷鋒行為’,剛剛的這個詞用的不錯,完全可以當做同一型別的來用,只要是幫人數錢幫人脫老婆褲子都差不多,這個講的比較粗俗,不過的確是那麼一個理。
來運同陳敬濟有著類似的感覺,同樣的閒來無事了四處溜達,不知不覺到了李瓶兒的門口,男人嘛,為了偷情理由總是充足的,怪不要怪我的心,怪只怪我的腿。
李瓶兒正在門口坐著看天,而且是標準的四十五度角,正所謂年年有、今年比較多,抬眼看到是來運,說,“來運,你看天空的雲彩。”
來運停下腳步坐到臺階上面去,看到雲彩一朵接著一朵的飄過,顏色白白的透明,問,“五娘,雲彩怎麼了?雲彩也懷孕了嗎?”
李瓶兒柔情的瞪了來運一眼,意思是他不夠詩情畫意,說,“來運,你不覺得那兒很美嘛,藍天、白雲、清風、遠處的樹葉兒也是在動,似乎還有鳥叫的聲音。”
來運憨厚老實不夠精明的純情,耷拉著腦袋看李瓶兒的肚子,說,“五娘,我只覺得你的肚皮美,世間獨一、仙界無二。”
李瓶兒用盡全力的咳嗽一聲,伸手去捏了來運的一下,說,“來運,你壞死了啦。”
當時來運穿的是灰色的馬褲,長只到膝蓋下方,上身是‘黃格格’的襯衫,脖子上面裝品位的戴了條狗鏈子,鏈子是銅製的而已。
李瓶兒自然是邀了他屋內坐,中間的過程不提,只道是二人屋裡面找椅子對面而坐,來運迫不及待的去摸她的肚子,因為在某種心理暗示上,來運一直認為那是自己的。
來運手腳得逞的靠近了李瓶兒,一圈一圈的摸了一個夠,實際上由於才懷孕沒有多久,肚子根本就沒有太大的變化,微微的隆起並不明顯。
李瓶兒拉了來運的腦袋俯在上面,自己倒是當媽媽般的樂哉,問,“來運,你有沒有聽到孩子在叫爸爸?”
來運聽了半刻的工夫,裡面沒有傳出任何的動靜,苦苦的笑了那麼一聲,說,“五娘,他真的是叫爸爸,我怕我也不敢答應。”
李瓶兒眼神充滿了‘與非門’,‘彷徨’同‘吶喊’並肩而戰,她的內心是矛盾著的,儘管她沒有拿茅盾文學獎的天分,說,“來運,傷心的事情莫提,好日子誰知道是誰的呢。”
來運得到開導大徹大悟的‘嗯’了一聲,把椅子又往前拉了一拉,暗中恨了西門慶一把,誤以為了是別人在玩弄他的老婆,卻不知是自己玩弄了別人的老婆,這多麼像我們可怕而可笑的大學生涯,玩著別人老婆的同時,自己的老婆也在別人的身下呻吟。
來運伸手捏了捏李瓶兒的,柔柔軟軟的手感絕佳,捨不得丟手的放在上面,說,“五娘,這兒用不了多久就會充滿汁液,到時候我或許也能沾兒子的光喝上幾口。”
李瓶兒任由來運撫摸的挺了挺,某一些時刻裡,女人還是喜歡被侵犯的,這個是從人性的角度出發,比較客觀的研究得來的,女人的‘凹’代表的是‘忍受’,男人的‘凸’代表的是攻擊,這在性的行為中表現的淋漓盡致,當然了,我講的並不一定對,不對就當放一響而不臭的屁好了。
李瓶兒抬手放在來運的腦袋上,讓他像個孩子似的趴在自己的上面,說,“來運,以後假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