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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嬌兒朗誦這段文字的時候,相當的深情款款、情意翩翩,模樣兒像一個女知識分子,眼神裡寫滿了憂鬱的色彩,如果有背影那也是彎曲的藍色。
孟玉樓也是差不多的深情,前面的文字直觸人的心靈,這是高水平的同低水平的區別,‘打動’和‘打洞’畢竟是不一樣的工作,我不清楚自己的‘打動’水平更高,還是‘打洞’的水準更強。
好的文字講出來的時候肯定是白話一般,如同面對面的坐著講話,那些做作或者扭捏出來的東東,永遠都只是矯情的字型組合而已,在歷史的長河之中會被埋沒。
兩個人正如此這般的談論著,由不遠處的衚衕口出來了一個推車子賣醬油的,身上著的是破破爛爛的牛仔褲,上面則是徹底光著膀子,不過脖子上面搭了一條毛巾,毛巾上面溼溼的滴答著水珠。
第一卷 【0175】
孟玉樓見是窮困低賤的生意人,心裡動了憐憫之情,問,“嬌嬌姐,要不我們也打點醬油?”
李嬌兒房內沒有用到醬油的地方,因此相當的不解和疑問,道,“玉樓妹妹,打醬油?我們像打醬油的嗎?”
孟玉樓揮手示意老伯過來,伸手拉著李嬌兒起身,說,“嬌嬌姐,我們忒像打醬油的了。”
老伯推著車子晃盪著過來,一路上是東倒西歪的意思,彷彿他賣的不是醬油,而是那濃濃酒精上揚的‘花雕’。
路程雖然不遠,但是每一步走出來都是炙熱,這個完全可以理解,太陽底下不走路就夠受的,誰還願意消耗能量。
兩個女人打了醬油不必多談哥,無非是買的買、賣的賣,孟玉樓手裡拿著一瓶,問,“老伯,養家餬口辛苦了,你孩子多大了?”
賣醬油的年齡沒有孟玉樓喊的那麼誇張,這個我們是經常可以遇到的,生活中可能也是如此,我年幼不過二十幾歲的時候還經常被女生叫大叔呢,大伯倒是預設了這個稱號,說,“娘子,我還沒有小孩呢。”
孟玉樓挺驚訝的看他一眼,暗想避孕的意識原來已經深入了民間,不僅僅是富人家有那個想法,‘丁克家族’人人皆可,說,“老伯,那要一個啊。”
賣醬油的把車子推起來,嘴角朝上吹口氣,氣體經過了鼻尖,繞過了眼睛,吹動了眉毛,說,“娘子,我是想呢,但是要也得有條件啊。”
孟玉樓愈發的不理解,莫非面前是不孕不育的人物,那可得到醫院做個檢查,問,“老伯,那要什麼條件啊,你看大街上乞丐都帶著孩子。”
賣醬油的把車子推動起來,頭也不回的義無反顧往前方去,說,“娘子,那總得有個老婆吧。”
孟玉樓聽的抬手捂下嘴巴,然後又轉為了緋紅的臉頰,說,“嬌嬌姐,原來他是個光棍啊。”
李嬌兒倒是不以為然的樣子,畢竟她是有豐富生活閱歷的人物,說,“玉樓妹妹,這個簡單的,本來男女比例就失衡,還有的一個擁有幾個,光棍多一點兒可以理解。”
這個現象一直存在,我們的生活中也是如此,貌似有些人做了一輩子的處,而有些人卻金屋藏著A嬌、B嬌、C嬌,甚至更多的四五奶,你到哪裡講理去呢,還好俺有老婆,向所有站在光棍一線的朋友們問個好吧,你們有節日,你們有你們的快樂。
兩個女人買了醬油往院內去,孟玉樓暗想真不如買些醋呢,畢竟那個聽起來還要好些,此事情不多提,接著看下一個場景。
天氣也許是輪流著轉的,有過天晴就有雨陰,有過黃昏就有清晨,扭臉又是雨天,大雨如缸破一般,‘譁’的一聲就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