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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門慶揮手打斷了文惠的安排,說,“文惠,千萬別再那麼麻煩了,等下我帶賴子出去吃。”
文惠把耳側的步搖拿在手裡,問,“西門大哥,你們出去吃飯會帶我這個娘們嗎?”
西門慶沒有開口拒絕,白賚光率先發了難,說,“那怎麼行,你一個女人家家的,哪裡有出去顯的道理。”
文惠的女權受到了嚴重的干涉,但她最終選擇的是屈服,放了白賴光隨著西門慶出去花天酒地,這沒有任何值得置疑的地方,因為在古代,女人這個樣子被視為是理說當然的,這再一次證明了,只要存在便有道理,當然了,道理與真理不是一個概念。
廢話又講了不少,還是接著我們的故事,話說西門慶與白賚光出了門,然後又去叫了應伯爵與謝希大。
四個人結伴去了紅音屋,請客的是剛發了筆橫財的應伯爵,他替兩家財主牽線,令他們達到了雙贏的目地,因此人家給了他一大筆的介紹費。
西門慶懷裡抱著紅音屋的姑娘,說,“伯爵,我看你完全可以長期幹這個。”
應伯爵聽西門慶如此講笑出了心聲,說,“大哥,哪裡有那麼多的財神要你牽呢。”
西門慶把杯中的酒灌進小妞嘴裡,說,“伯爵,做廣告、做宣傳呢,現在做生意靠的不就是這個嘛。”
謝希大拿筷子夾著菜,頭也不抬的隨口說,“伯爵,我看大哥的意見可以試試,其實還是很實際的嘛。”
應伯爵雙手對在一起用力的搓了搓,然後把灰擦在了身邊小妞身上,說,“噓噓,是你講的行得通啊,那我來開鋪子,你來幫我經營,我們利潤平半分。”
謝希大絲毫沒有含糊,說,“行啊,絕對沒問題。”
白賚光十分不解的撓撓頭皮,帶絲疑問的講道,“今天噓噓回答問題怎麼這麼幹脆了。”
謝希大抬臉狠狠瞪他一眼,說,“怎麼,賴子,難道社會還不允許人類進步了。”
西門慶拿餐巾擦下鼻涕,用力的捏了捏身邊小妞的屁股,軟軟的如同柿子一般,說,“賴子,你安排的藝妓怎麼還不來呢。”
白賚光站起身掀開簾子往外走,回過頭說了一句,“大哥,我去看看,馬上回來。”
紅音屋中熱鬧非凡,到處都是歡聲笑語,男人們攬著女人的肩膀,女人們摟著男人的腰,外面的春天雖然已經過了,這裡面的春天還依舊盛開著呢。
白賚光抬眼望去,裝飾豪華的內部構造,桌子是用沉香木做成的,杯子是用白花銀鑄造成的,地板是用紅地毯鋪著的。再看那些出來進去的顧客,幾乎每一個都是富家公子哥,穿著東裝、打著領帶,該白的地方白如雪,該紅的地方紅似火,該黃的地方又黃同橙。總之,這個地方給人的印象,那就是地位與財富的象徵。
白賚光喊了老鴇,讓她趕緊的安排藝妓過去,那邊的大爺都快等不及了,老鴇就類似於現在的公務小姐,同樣的愛發賤,需要大爺們常常的敲打才行,被白賚光惡狠的訓了之後,老鴇很快便安排了藝妓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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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只是單純的娛樂,可惜世間事總愛有巧合,在這群進去的藝妓中,恰好有一個我們提到過的人,而且她還不是旁人,正是那個命運多舛的迎兒。
西門慶一眼便把迎兒認了出來,儘管當時她穿成了妖魔鬼怪的模樣,西門慶只是知道她出去工作了,其實並不曉的她做的是這種職業。
西門慶單獨把迎兒喊到了面前,輕聲問,“迎兒,這是怎麼回事?”
迎兒感覺非常慚愧,本來設想的是成就一番大事業呢,可惜現在竟然落迫成了這副模樣,但她心中有另外一種想法,那就是這全都是西門慶造成的。
迎兒並不願意答理他,蔑視的冷哼了一聲,西門慶倒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