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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嫂兒抬眼看著她,暗自心想,這女人的腰還真是細,如蛇一般的扭曲,問,“玉樓,你的丫鬟們都去哪裡了?怎麼還要你自己忙活?”
孟玉樓挨著薛嫂兒坐下來,手裡拿著一把鵝毛小蒲扇,輕輕的衝著臉面扇動,說,“薛嫂兒,此一時、彼一時,生活經不過變化,富貴榮華已經不復存在了。”
薛嫂兒非常不解,即便是費了勁的花天酒地,那麼多的家產也不可能說沒有就沒有了,看樣子,除非是被偷被搶。
薛嫂兒帶著一絲疑惑的問,“玉樓,這是怎麼回事?”
孟玉樓眼神裡帶著少許悲傷,眉間寫滿了皺紋鑄造的‘愁’,說,“家產被人忽悠走了,全部都忽悠走了,就差把我也忽悠走了。”
薛嫂兒情緒受到了感染,扭頭掃了一眼屋中擺設,說,“玉樓,節哀順變吧。”
孟玉樓把手中的鵝毛扇子放下,雙拳握緊在一起放到桌上,苦笑著說,“薛嫂兒,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並不太奢侈物質享受,主要是沒有男人幹著,整個人非常空虛啊。”
薛嫂兒被她的真心話逗的一樂,攤開雙手笑著說,“玉樓,面對你的騷,我無話可講。”
孟玉樓絲毫沒有在乎薛嫂兒的措詞,揮動著手臂說道,“女人們還不是一樣,這個我想你也瞭解的,不就是賤和騷嘛。”
薛嫂兒拍著巴掌給她叫好,面部肌肉活靈活現如同青蛙的,說,“玉樓的實話我喜歡,今天我給你帶來好東西了。”
孟玉樓傾斜著腦袋看薛嫂兒的腰包,問,“什麼好東西?快掏出來給我看看。”
薛嫂兒雙手插進兜裡,微微眯著眼睛,神秘兮兮的說,“玉樓,這東西真還掏不出來。”
孟玉樓把桌上的十指挨個握響,催促著薛嫂兒快講,說,“你都快把我急死了。”
薛嫂兒聳聳肩膀把事情挑了明,說,“玉樓,我給你介紹一物件,不知你願不願意。”
孟玉樓聽她如此講自然高興,勃勃的生機,興高的采烈,問,“薛嫂兒,那人長的壯嗎?”
薛嫂兒暗自笑了,問人先問壯不壯,典型的性飢渴女性表現,不誇張的講,如果這時候來五個人輪幹她,她也只會叫爽,當然了,如果叫‘亞麻的’也能夠接受。
薛嫂兒沒有表現出笑話她的感情,說,“玉樓,我給你介紹的這人,原是習武之士,豈有不壯的道理。”
孟玉樓面露洞房喜色,問,“薛嫂兒,那人長的帥嗎?”
薛嫂兒一直把西門慶當作夢中意的物件,自然把他誇的貌若潘安,說,“玉樓,我的審美難道你也不信。”
孟玉樓笑面如荷花綻放,講道,“薛嫂兒,你別說還真有些懷疑,他住在哪裡?我可曾見過?”
薛嫂兒端正身子,說,“玉樓,縣中做藥材生意的西門大官人,你可曾聽過?”
孟玉樓心裡一驚,差點兒尿了褲子,說,“薛嫂兒,怎麼沒有聽過,鼎鼎有名的人物,他怎麼就喜歡我呀,是因為我天使的面孔,還是因為我魔鬼的身材。”
薛嫂兒露齒大笑出聲音,模仿男人們講話的語氣,說,“玉樓姑娘,我喜歡的就是你這種幽默感。”
二人說笑了這麼好久,約定了讓西門慶家中相會的時間,薛嫂兒才起身告辭,邁步往屋外走去。
我尚未接觸過這種事情,不能夠體會當事人的感受,總之,高興是無法避免的吧,有人幹自己了嘛。
孟玉樓坐在視窗望著薛嫂兒漸行漸遠,暗自心想,真是好事不出門,或者好事送上門啊。
她構思起約會那天的安排,應該怎麼樣打扮,應該穿哪一件衣服,應該招呼哪幾樣飯菜等等。
張四大胯步掀開門簾進來,隨手又把房門緊閉了,面部露出的是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