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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人就在書房消磨度日。
許宣問柳青城寫字如何,柳青城何曾寫過字,便道:「不如何。」
許宣見了,眼睛亮了亮,「那我教柳兄寫字如何?」
柳青城看向白靈玉,白靈玉道:「看我作甚?要寫便寫。」
「柳兄,來寫吧。」許宣拉了他去寫字。
白靈玉不理他們,拿了一卷書,獨自坐到窗邊的床榻上看了起來。窗外荷塘風光,花香浮動。室內安靜寧謐,怡然自得。
柳青城寫字,握筆姿勢不對,許宣見了,道:「不是這樣,應該這樣。」
許宣教他時,難免碰到他的手,肌膚相親的一瞬,許宣心間一盪,暗自臉紅。
柳青城毫無察覺,跟隨許宣練習。許宣教他握筆,又教他寫字,握著他的手寫下了一個「我」字。
「便是如此寫了,」許宣紅著臉放開他的手,並不敢看他的臉,問:「會了嗎?」
「嗯。」柳青城應著,在旁跟著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我」字。毫無美感。
許宣見了,轉身拿出一幅名家字帖給他看,「你可臨摹字帖。」字帖上的字乃是楷體,婉麗飄逸,骨秀神清,最是適合初學者。
許宣將字帖放在書桌上,往上蓋了一張臨摹紙,底下的字便透上來,清晰可見。
「柳兄可跟著這字寫。」許宣向他道。
「嗯。」柳青城便跟著那些字描畫,許宣在旁看著,偶爾指點一二。
那邊的白靈玉看書看著看著,兩眼皮打架,便倚在床榻上睡著了,書歪在了一邊。
耳中偶爾聽得那邊一兩聲細微說話聲,大多時候安安靜靜。白靈玉沉入睡夢之中,又夢到自己和一條蛇糾纏。醒來時悶悶地看著那練字的柳青城,心內十分不快。大約是昨晚柳青城恢復原形纏著他的緣故,才使得他神思不得安寧。
白靈玉轉頭看向窗外,窗外朗朗晴天,日光正盛。池子裡的荷花,嬌艷欲滴。
白靈玉覺得煩悶,便起身向外走去。
柳青城眼角餘光見白靈玉出去了,下意識想要扔了毛筆,跟他去。許宣的話卻拖住了他,「柳兄這樣寫,就很好了。比剛學時進步很多,多練練就好。」
「嗯。」柳青城應著,收回了目光,看向自己臨摹的字。
「歇會兒吧。」許宣道:「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
聽了這句,柳青城如獲大赦,放下筆,便急急向外追去。
許宣見他向外去,便也跟著向外去。
白靈玉正倚在荷塘中央的涼亭之上,涼風習習,吹得他白衣飄飄。頭上一根白色髮帶隨風飄揚,牽動著人的心。
柳青城走過去,站在了他身後。許宣跟著過來,跟隨柳青城的視線,看向白靈玉。
白靈玉感覺到柳青城的靠近,轉過身來不悅地看著他,待看到他身後跟著許宣,臉色凝滯了一瞬,又換了副面孔,越過柳青城招呼許宣,「許兄,你看這荷花,開得多艷。」
「是啊。」許宣走上前來,看向一池荷花,忍不住吟了一句詩,「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風吹來,將清涼送入了這亭中。
柳青城一瞬不瞬地盯著白靈玉看,他分明看到白靈玉看自己時不悅的神情,只是看向許宣時才變了神色。
柳青城能辨別白靈玉身上的細微變化,知道他不喜自己,心中亦有些悶悶。
此次來跟上次天差地別,上次,他分明很歡喜的。為何如今卻變了?
白靈玉和許宣在那邊搭話,柳青城站在一旁一言不發。
許宣努力想把柳青城拉進他們的話題,「柳兄,我已讓人打掃出了一間屋子,待會兒我帶你去看看。」
柳青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