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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好詩好詩!」柳青城話音剛落,趙玉錦便誇張地稱讚起來,「多麼好的一首五絕啊!有情有景,寓情於景,情景交融,好詩啊,好詩!」
其他人跟著附和了起來:
「落日西山去,明月又升起。說明詩人從日落等到月升,他在等誰呢?請看後句。」
「望不見君歸,這君是誰呢?必定就是詩人等的人了,十有八/九就是情人啊!」
「再往回看前句,歲月悠悠轉,悠悠轉哪,可見等了不只一個日落月升,等了很久哇!」
「是啊,等了那麼久,詩人的那位情人為什麼還不歸來呢?」幾人的目光看向白靈玉,在他倆之間轉來轉去,取笑的意味甚濃。
白靈玉心道:「幾句大白話也被你們吹上了天。」
「白兄的這位額……書童,」趙玉錦輕搖摺扇,一個勁地取笑,「頗有才氣啊!白兄勿要埋沒了他,趕明兒讓他去考個秀才,就跟我等一樣了,哈哈哈!」
柳青城彷彿聽不出人家取笑他,只看著白靈玉。白靈玉冷冷瞧了他一眼,看向眾人時又是一副面孔,道:「小小書童,讓諸兄見笑了。大家各自作詩吧,莫要在意他。」
柳青城看得出白靈玉不大高興,於是他也不做聲了,站到一旁去,聽著他們作詩。
這些秀才捏了個題目,大家跟著題目作詩。有好言好句一起分享,你點評我,我點評你。你稱讚我,我稱讚你。做戲的一般,鬧得不亦樂乎。中途用了茶點,又讓唱小曲的上來唱了幾句。一天時間就這麼悠悠然過去了。
待到日落時,就各自散了。有人歸家去,有人夜生活開啟。
許宣歸家途中,向柳青城道:「柳兄願意學詩麼?」
柳青城:「嗯。」
許宣道:「莫若在下教柳兄作詩如何?」
白靈玉在旁道:「他是我的書童,你不用跟他如此客氣。作詩什麼的,他也不需要,是吧?」
柳青城:「嗯。」
許宣聽了,有些遺憾,看著柳青城道:「我看柳兄是可塑之才,不考取功名有些可惜。」
「沒什麼可惜的,」白靈玉道:「他命該如此。」
「白兄,」許宣顯然不是很贊成白靈玉說的「命該如此」,「他若欠缺盤纏,我許府可以資助他一二。」
白靈玉聽了,暗嘆了口氣,知道都是柳青城白日裡出風頭鬧的,便向他道:「許少爺說要資助你,你覺得呢?」
柳青城看向白靈玉,問:「覺得什麼?」
白靈玉道:「許少爺說要資助你考功名,你若有意,便跟他說吧。我絕不攔你。」
柳青城聽了道:「我無意。」
許宣在旁道:「果真無意麼?」
柳青城:「嗯。」
三人到了府裡,臨分別時,白靈玉向許宣道:「青城在我那裡住,多有不便,不知可否收拾出一間屋子給他。」
許宣道:「可以,我便讓人安排。」
柳青城當晚還是跟白靈玉一塊住。
柳青城回到房裡,問白靈玉:「你不高興麼?」
白靈玉坦白道:「是不高興,白日裡你為何要出風頭?我並不想你出風頭。」
「為何不想我出風頭?」柳青城看著他。
「你是什麼,你忘了嗎?」白靈玉儘量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你從前不是怕人麼,怎的又往人堆裡湊?」
「我只想與你在一處。」柳青城臉上清清冷冷的模樣,即使說出這話,也沒什麼溫度。
白靈玉想著究竟是同類,也無法給他,「罷了,用了晚飯,早些歇著吧。」
到了床上,柳青城等白靈玉睡過去了,又抱了上來。柳青城覺得白靈玉令他內心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