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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青妍真是氣死了,從沒有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現在是十月,秋天過了是寒冬。」蔣青妍說道。
寒冬呢,冰冷的八人舍,指不定讓多少人打退堂鼓。蔣青妍斂下眼瞼,她才不信有飛蛾撲火的愛意,她才不信有精誠所至的追求。
她並不想相信。
蔣青妍收拾自己的洗漱用品轉身回宿舍。
方旖還是笑眯眯地尾巴一樣跟著她。彷彿她這一天天一夜夜的一點正事都沒有,跟著蔣青妍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前腳踏入宿舍,蔣青妍反手甩上了宿舍門。
甩上的門不僅發出「砰」的一聲響,引來吳巧菱一聲咒罵,還差點撞塌了門外方旖的鼻樑。
方旖摸摸自己的鼻樑,心中嘆一口氣:脾氣怎麼這麼火爆?這哪裡是白蓮花啊?分明就是一條噴火的龍啊!
方旖無奈地敲響了宿舍門。
尹曉琦從床上探出頭,皺著眉頭指揮裝聾作啞的蔣青妍:「蔣青妍,開門去,小情侶鬧脾氣也請不要影響宿舍生活。」
蔣青妍感覺自己最近什麼都背,但是迫於尹曉琦「殺死你」的眼神壓力,心不甘情不願地走過去開了門。
方旖倒是得了便宜還賣乖,進門就說:「謝謝蔣同學。」
這話把已經睡下的吳巧菱給惹笑了。
吳巧菱豎起身子:「方旖,你也是個妙人。」她指著蔣青妍道,「你追她?你竟然追她!追就追吧人家還不屑,你還繼續追,不是舔狗是什麼?」
這話就難聽了。一語雙關。
誰是狗呢?誰又在舔?
吳巧菱這是擺明瞭在報復蔣青妍上次說她是「狗」的事情。
蔣青妍勉強剋制自己的情緒。她想,人總不能同狗一般見識。
方旖聲音不高,語調也挺軟,她不急不緩對著吳巧菱說:「吳同學,這就是你不對了,且不說什麼是狗什麼叫舔,就說我同蔣同學的關係——我們是正正噹噹的同學關係,怎麼能和舔狗扯上聯絡呢?」
「在我看來,蔣同學賞心悅目、心地善良、更別提她成績優異、學習刻苦,我對她一見如故,就是就想親近她、同她做朋友、互相幫助、互相進步。這也算是舔?那我覺得吳同學對於「同窗」的定義實在是狹隘。」
「還是說,狹隘的人看什麼都是狹隘的,心眼骯髒的人,嘴巴也會臭呢?」
「你你你!」吳巧菱沒想到蔣青妍已經夠伶牙俐齒的人,現在再來一個方旖,看著純良忠犬,竟然比那個蔣青妍還伶牙俐齒!
吳巧菱床上坐起,恨不得衝下來和方旖幹上一架。
蔣青妍撇過臉,忍住快要溢位來的笑意,不知怎地,竟然覺得方旖這話說得還挺解氣?
在這個宿舍裡,除了已經搬走的林月娟對她頗有善意,尹曉琦這個人奇怪得很,剩下三個人結成小團體,以吳巧菱為首都是看她不順眼的。
往日裡遇到這樣的事情,蔣青妍心情好的時候懟上兩句,更多時候是充耳不聞。
畢竟,有些人越是同她們較真,她們就越是把自己當回事。
很神奇,這次丁超潔和張芹都沒有發聲,一個坐在書桌前,一個乾脆躲在床鋪上,沉默得不像個真人。
吳巧菱想要爆發,但是她忽然意識到身單力薄,往日站在她身後的同伴這次沒有發聲,她們明哲保身,丁超潔輕輕地拉了拉吳巧菱的衣角。
吳巧菱雷聲大雨點小,「你你你」了幾句,便焉了。
尹曉琦隔著遮光簾看了一場戲,嗤笑了一聲,隨即將自己的遮光簾遮嚴實。
「該睡覺就睡覺,別第二天起不來還要怪鬧鐘沒響。」
宿舍重新歸於平靜。
身處暴風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