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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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會真要一輩子給她打雜吧?你是本門蒐羅使者,不要捨本逐末,忘了你是來幹什麼的!”
“宗主……”阿牛似乎還想說什麼,被他的宗主一揮手打斷。
“下個月今天,你帶她到總堂報到,或者你自己回去。”他淡淡地掃了阿牛一眼,“別說我催得緊、沒給你時間轉圜。”
說完,他坐在床上,閉目養神。阿牛知道這位大牌的會客時間結束,他仍然提高了聲音,說:“宗主,小蝶中了您的血毒。”
“那又怎樣?”——懶散的回答證明對方並不在意。
“血毒發作,只有您的血才能解——她還在昏迷。”
景淵睜開一隻眼睛,淺淺的寒光從阿牛面龐上掠過。“她不是有個同門的哥哥?讓她醒來的本事還有吧?有什麼問題下個月解決。”
這意思是:如果小蝶不願意加入毒宗,後半輩子的中毒後遺症也沒人管了。
阿牛皺了皺眉,“聽小蝶說,她那個哥哥配付頭疼藥都能吃死人——這種人解開宗主的血毒,不成了笑話?”
“辛祐,你著急的口氣真有趣!”景淵微微笑了笑,似乎從阿牛的焦急中得到了快樂。他跨下床,抖了抖衣衫,又是一副神清氣爽的公子樣。
小風很尷尬。
他真希望小蝶的床邊不要有這麼多人:趙家三口、馮家父女都集中在一起,甚至還多了一個陌生人——送小蝶回來的書生某某(小風已經把他的名字忘了)。
人少一點的話,他還可以手腳麻利地搜一搜妹妹的櫃子箱子,沒準就能找到什麼神藥——連“絳龍血”都可以在一個不起眼的零錢盒裡找到,治昏迷這種小毛病的藥,應該隨手就能摸出十樣八樣。那樣的話,他就可以瀟灑地展示一下自己的實力,在眾人的崇拜和妹妹的感動中,享受“華佗再世”的榮耀。
……他真的很希望有那種經歷。
偏偏小蝶的床邊有這麼多人。小蝶平常大大咧咧,但是貨真價實的女性,他們怎麼就不知道迴避一下?還有,他們為什麼用這麼熱切的目光注視著他?
小風的汗水無聲地滑落。
“大家不必驚慌。”他乾澀的聲音沒什麼底氣:“根據小萼的描述,小蝶應該是勞累過度,猛跑猛蹲,引起血虧……不打緊、不打緊!”話是這麼說,只能蒙外行。怎麼看小蝶也不像一時眩暈。小風裝模作樣地翻開妹妹的眼皮看了看,沒看出什麼端倪。“嗯,好像還有點中暑的跡象——最近天氣是太熱了點。”
“咕——”景淵很大聲地吞了一口茶。
他目前的身份是沒有醫藥知識的書生,需要他對小風的診斷保持冷淡,否則他真要大笑三聲,狠狠挖苦一番。俗話說,師傅是徒弟的靠山、徒弟是師傅的門面。周小風真是藥宗宗主任緋晴的弟子?
景淵斜眼看了看那個臉紅脖子粗的草包——很顯然,小風根本不具備救死扶傷的才能。阿牛也在這個時候,擔心地望了望景淵——他堂而皇之地坐在一邊喝茶,似乎暫時不打算採取什麼行動。
兩人的目光不期而遇。
景淵不經意地擰緊了眉頭:就算辛祐要扮演一個非常擔心掌櫃身體健康的夥計,也不用演得這麼投入吧?他的眼神分明就是催促自己快點行動——他還是不是那個和自己一起長大、遇事十分冷靜的辛祐?
“周公子。”景淵終於從容地放下茶碗,站起身對小風施了一禮。“小生不才,也曾在兩廣一帶向鄉間遊醫學過一點急救的方法。我看周小姐的樣子不大像中暑,倒很像瘟氣乘虛而入的症狀。”
小風正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聽到一個如此有見地的論斷,頓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很適時地想起了這個年輕人的姓氏:“景公子對醫術有所涉獵?我妹妹給不少人看好了時疫,家裡還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