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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導了一部劇情片的傢伙——在影片中搖身一變成為“橙色”先生;他出賣了大家,愛著他的小偷“白色”先生原諒了他。《落水狗》表達了塔倫蒂諾對朋友們的複雜的內疚感,先是利用他們隨後又離棄了他們,同時流露出對從未經歷過的、由一位父親主持的洗禮的渴望,但是這種渴望又在扮演“白色”先生同時又是這部影片教父的凱特爾身上實現了。
就在影片列上投拍日程之際,塔倫蒂諾到聖丹斯的電影工作室去了兩個星期。“我認為聖丹斯電影工作室太偉大了。”他說,“真正到了那裡以後,才認識到專業人士,悉尼·波拉克、烏盧·格羅斯巴德(Ulu Grosbard)這些名人。所有那些花給我以及另外八個以前什麼也沒有拍出過的人身上的錢,都是為我們而服務,我們只有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努力向前。這輩子從來沒有人對我如此信賴過。”
但是即便在天堂也有煩惱。塔倫蒂諾的拍法完全是反傳統的,尤其是長鏡頭的應用。《棉花俱樂部》(The Cotton Club)的攝影斯蒂芬·哥德布拉特(Stephen Goldblatt)就是那些名流師資中的一員。每當他把頭探進剪輯室的門時,塔倫蒂諾就大聲說:“嗨,我們剛剪完這一場戲。”
“‘太好了,我很想看看。’我們都喜歡的那個片斷他卻很討厭,並且說:‘你得再好好剪一剪。’
‘他媽的,我想用長鏡頭來做實驗。當戈達爾——’
‘我也喜歡戈達爾,但是夠了!’他很不客氣,接著又說,‘最讓我吃驚的是你居然是拿自己的錢來拍這部影片的,你就做成這個樣子。我向你保證,如果你用這種方式拍真正的電影,你會被開除的。’我也怕被開除,因為他們會不讓我這種人繼續拍片的。”
買賣遊戲 1992—1993(6)
由於《卡夫卡》的慘敗和一些誘人的拍攝計劃的夭折,史蒂文·索德伯格最後決定開拍《山丘之王》。他從1992年4月底開始在洛杉磯著手寫劇本。5月初劇本完成時正值中南部發生暴亂。影片講述一個失去母親、偶爾有父親照顧、基本上是自己長大成人的男孩的故事,跟索德伯格本人的成長經歷很相似。他的父母婚姻不幸,母親沉溺於超自然現象不能自拔,喜歡讀書、經常舉辦降神會。貝茨·布蘭特利有一次說過,索德伯格的母親就像“每天晚上出現的噩夢”。“這部影片必須得相當個人化,”製片人芭芭拉·馬爾特比說,“這部作品本身和索德伯格從書裡看到的東西完全不同。小說寫的是一個樂觀向上、絕不妥協的孩子的喜劇。在第一次劇情研討會上,史蒂夫就把它化成一出悲劇,把書中描寫的小孩改造成自己成長的翻版。”《山丘之王》至此還沒有按照環球公司的意圖投入生產,他需要雷德福的支援。雷德福在公司需要會見的人很多,其中有幾次要跟環球公司的總裁湯姆·波拉克和製片部負責人凱西·西爾弗(Casey Silver)見面,這些得根據雷德福本人的活動計劃安排,索德伯格約見雷德福的要求要麼取消,要麼雷德福索性不出席,他可能還在惱火索德伯格讓他排隊等待——或者更有可能是完全抽不出時間。有時他在索德伯格和馬爾特比正在面談的時候打來電話,跟馬爾特比交談很長時間,告訴她如何想給索德伯格打電話,因為錯過這麼多次約見感到很內疚,但是他從來沒有親自給索德伯格本人打過電話。索德伯格委婉地說:“他做出很多令我感到很不開心、困惑不解的決定和事情。”
環球公司堅持要求預算不能超過800萬美元,這就意味著每個人都得欠薪分成。“這跟拍《卡夫卡》以及《性、謊言和錄影帶》的情況完全一樣。”索德伯格說,“作為一個導演,我已經習慣於設想自己想像中的分成計劃。雷德福想讓每個人的分成比例完全相同。我要他給我本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