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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疤都沒有留下,他還是那個在陽光下漂亮的哥哥,我最喜歡他揚起頭用他沒有焦距的眼看著我的樣子,儘管我知道他的眼裡從來不曾有人能夠駐留。
哥哥對性別、□□的觀點很模糊,他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上床才算是真的正常,這點我是第一個知道的,就連他無法□□這種讓男人難以啟齒事情我都是唯一一個知道的。
可是我不甘心,憑什麼那個噁心的男人能夠用這樣方法一輩子束縛住哥哥?我不甘心!於是我拼了命的挑逗哥哥試圖讓他可以享受我跟他的□□。
但是最後我還是放棄了,這是我的錯……
那天從精神病院裡出來的時候我感受到哥哥那來自靈魂的顫抖,當時的情況我只能虛假的安慰哥哥但是心裡卻有幾個聲音再說,'憑什麼?憑什麼那個男人死了還要來糾纏著哥哥,讓哥哥為了他情緒波動!'
這個不滿我無法向那個被我悶死了的男人發洩,聽著哥哥在枕頭下面隱忍的哽咽聲,我發誓那一刻我有想過像悶死男人那樣悶死哥哥算了。
那一晚過後,我去母親的房間裡請求她讓哥哥回來住。
母親那晚只問了我一個問題。
你跟你哥哥剛剛做了什麼?
我用沉默回答了她的問題,而母親卻意外的沒有發作,我想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過去幾天後我在餐桌上問了母親。那天是我第一次想要動手打她,那個完全被自己的虛榮心、自尊心逼瘋了的女人。
至於那天我們爭吵的內容我已經有些記不起來了,應該說所有哥哥走了的那天的記憶我都有些記不清楚了。
再後來,我就接著回到學校裡面學習,畢業後有了一個穩定的工作,不錯的女人緣,活著安穩的生活,可是哥哥卻再也沒有回來過。
這就是我跟哥哥的故事。
前20歲的我生命圍繞著的是我那孤獨可憐的哥哥,後面所有時間我的生命圍繞著的是對哥哥所有的回憶。也許有點繞嘴、有點不通順,但事實就是這樣。
我叫張漸希,漸漸的漸、希望的希。
哥哥叫張漸明,漸漸的漸、光明的明。
這是我的電話號碼。
我要找的人他的雙眼失明,右耳失聰。
請不要在他的右耳邊說話,他聽不清會著急。
如果見到他,請你打給我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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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m。。……… 【執筆。】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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