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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秦明鴻臉上滿滿的不敢置信，「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當然知道。」趙哲晟有些無語地說道，「舒崽跟我說這個的時候，我跟你反應差不多，然後舒崽將當時發生的事情跟我說了一遍，她說之前楚詩萱都在那裡嘲諷她，沒有動她一根手指頭，而且她總覺得，楚詩萱是看到我們來了，才對她動手的。」

「要不然之前她有那麼多機會動手，楚詩萱又不是個傻子，沒必要一直用那些話來回嘲諷她。」

「反派死於話多，楚詩萱看起來也不像是個智商高的，」秦明鴻無語道，「先羞/辱舒崽羞/辱個爽，再去害舒崽，楚詩萱也確實幹得出來啊。」

田新春配合著點頭，中肯道：「確實沒有辦法排除這些可能。」

凌天濤看著他們，腦海中浮現出那張與夢中女人相似的側臉，突然感覺有一丟丟不爽。

他也不知道他為什麼不爽，明明他也一樣討厭楚詩萱……

最終，凌天濤將自己的不爽歸為這些瑞獸的氣味上。

——瑞獸的氣味就是這麼討厭！

「我也是這麼說的，然後舒崽給了我這個，」趙哲晟從自己口袋裡摸出了一個荷包，「她說這個是楚詩萱扔在巷子口的，我本來覺得不可信，但是……」

田新春接過那個荷包，放在鼻下聞了聞，表情也有些凝重，他道：「這確實是有楚詩萱的味道，而且……」

「而且什麼，你快點說啊！」急性子的秦明鴻催促道。

「……有光明的味道，這荷包裡的力量十分純粹，對意外進入渡劫階段的舒崽很有好處，」田新春認真道，「舒崽能夠撐到我們過來才化出本體，這個荷包也有不小的功勞。」

秦明鴻的表情突然有些一言難盡。

半晌，秦明鴻才有些底氣不足道：「那也不能說明這就是楚詩萱特意給舒崽的吧？」

「確實不能，」趙哲晟誠實道，「但是萬一呢？」

「壞人得到懲罰是應該的，可萬一她不是呢？」

「我們是因為楚詩萱在舒崽意外渡劫的時候對舒崽下毒手，差點害死舒崽這個前提下，才對楚詩萱出的手，」趙哲晟認認真真道，「傷人性命，罪大惡極，楚詩萱得到懲罰也是應該的，可萬一不是呢？」

「舒崽說，之前楚詩萱確實做得很過分，但是罪不至死。」

秦明鴻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道：「那是因為她對付的是舒崽，舒崽能讓她傷到嗎？要是換一個娛樂圈正常的女明星，早就被她害的翻不了身了！」

「就光說她把舒崽從樓梯上故意推下去，在舒崽的眼霜裡放辣椒水，這些事要是被其他女明星遇到了，哪會一點事都沒有？」

「可是舒崽這麼說啊，」趙哲晟苦兮兮道，「如果最後楚詩萱真的幫了舒崽，那恩怨相抵了啊。」

「而且舒崽說，辣椒水的氣味那麼沖，誰腦子壞了才在眼霜裡放辣椒水啊？怎麼看都有蹊蹺啊。」

秦明鴻：「……」

……好像也有點道理？楚詩萱的腦子也沒有那麼蠢的吧？

秦明鴻硬邦邦道：「那你們想怎麼辦？」

「舒崽需要休養，我得照顧她，而且我確實也不好出現在楚詩萱面前，」趙哲晟摸了摸鼻子，「想問問你們，最近有什麼能帶楚詩萱一起行動的行程嗎？然後仔細觀察一下楚詩萱，咱們怎麼也得把真相搞清楚不是嗎？」

他們幾個都在娛樂圈，倒不是為了別的，就是為了點信仰值。

這年頭，除了貔貅那傢伙，誰掙點信仰值容易啊？

田新春和秦明鴻對視一眼，同時露出了愛莫能助的表情。

趙哲晟正想要再勸，就聽到了一個有些冷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