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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嗯?”玩到興頭上,柏崇發著狠,得寸進尺想聽人家叫他夫君。
靈川自是不願,可那人追得緊,鐵了心要聽。
“叫夫君。”
都是男子,交歡就罷了,怎可像女子一樣,一方叫另一方夫君呢?太羞恥了。靈川咬緊了牙關不肯,他身上都是淺淺的傷痕,柏崇有些忘形,一個勁兒地擺弄他,就是不肯偃旗息鼓放他去休息。
“試試這個,乖乖。”
“不要這個,不舒服。”
柏崇試圖討價還價:“那你叫一聲夫君來聽聽,叫了就不用試了。”
……
又不是菜市場買菜,咋還討價還價呢!
靈川突然就不高興了,他們都是男子,憑什麼他要穿著紗衣讓柏崇欣賞?憑什麼柏崇可以肆意擺弄他,憑什麼他要叫柏崇夫君,而他們之間怎麼不能對調一下呢?
“那你叫我什麼?”靈川悶悶不樂地問。
柏崇一愣,“我叫你心肝寶貝啊。”
“你為何不叫我一聲夫君?”
柏崇看著他的臉色,心裡納悶,不叫就不叫,怎麼還生氣了呢?
哄著他道:“我叫你夫君,不太合適吧,你這點力氣,怎麼當我夫君?不喜歡就不叫了,你別生氣,乖乖。”
室內一片春光融融,室外仍是大雪紛飛。世上有人沐浴春光,也就有人砥礪風雪。
對面一座小閣樓裡,一扇窗子微微開著,將對面熱火朝天的一幕盡收眼底。雖然拉著簾子,但燈影和月光還是將兩道纏綿的剪影投射出來。
桌上擺著一隻小銀碗,碗蓋未合,一隻遍體通紅的小蛇靜靜盤在碗底,約莫食指般粗細,紅底上生著黑色橫紋,看起來十分猙獰可怖。它像睡著了一樣,安然臥在胎質細膩的碗底,離遠了看,倒像個色彩斑斕的藝術品。
一片白衣拂下來,袖口一閃,小蛇被驚醒,本能地尋找熱源,遊走進衣袖,人體的溫度頓時讓小蛇甦醒過來,暖身後在那方溫熱的皮肉上狠狠咬了一口,毒素絲絲縷縷湧入體內,竟上演了一出農夫與蛇的戲碼。而小蛇似乎脹大了一圈,漸漸沉迷在溫暖的懷抱中,沒了聲息。
懷抱是最容易讓人放下戒備的東西,也是傷人最狠的武器。
袖子的主人閉上眼睛,享受著蝕骨入髓的疼痛,臉上是痴醉的神情。
“春暖花開的時候,情蛇會完全甦醒,失去的東西,會全部回到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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