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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夜還是搖搖頭:&ldo;我不站在任何一邊。&rdo;
幾句話下來,搞得奧樸越發的一頭霧水,感覺雖然是問了,謝夜也確實回答了,但這一切就跟沒說似的,或者他越說,人越糊塗。我聽奧樸講到這裡,心裡也覺得和奧樸一樣憋氣,這他媽都是些什麼回答,半死不活的,難道這人是個極端的中庸主義者?或者他就是存心要讓人不快活?
&ldo;那你到底來這裡做什麼?&rdo;
在閃動的篝火光下,謝夜那張輪廓分明的面龐突然變得有些模糊起來,那雙淡然的,沒有任何波瀾的眼眸,此時此刻顯得就如深沉的黑夜一般神秘莫測,只聽見他低聲說道:&ldo;這就是我不能說的地方了。&rdo;
那天晚上,謝夜在說到這裡後,便不再透露任何線索,別過身去把頭靠在揹包上就假寐起來。奧樸追問到這裡,見他根本愛理不理,自個也是越問越是一頭霧水,乾脆不再理會他到底來做什麼,心想既然你不想讓我知道,大不了我不再問就是了,管你大爺的到底想來這裡幹什麼,反正我把你人送到那裡就完事了。於是自己也靠在旁邊的岩石上,昏昏沉沉的打起盹來。
一夜無事,奧樸說第二天早上他醒過來時,看見謝夜已經早起,正站在不遠處的平地上,一臉專注地看著遠處的天空。奧樸起身洗漱了一通後,還沒來得急吃點東西充飢,就見他走了回來,拎起揹包背上便低聲道:&ldo;午時這裡會下一場暴雨,必須早點趕路了。&rdo;
奧樸抬頭看了看陽光明朗的天空,心裡一陣納悶,問他說你怎麼知道?你還會預測天氣不成?
謝夜沒有回答,只是將一旁地上奧樸的包袱遞到他手上,轉身就往山崖那邊的陰溝裡走去。奧樸搖搖頭,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跟了上去。快到中午的時候,兩人已經走到山溝附近,但越是走近山崖腳下,路途就越是艱險,這一路上他們幾乎沒遇到過平地,遇到徒坡和峭壁山溝時,奧樸就取出繩索和鉤環來,把繩索綁在腰上整個人像做戲法似的輕巧渡過,這裡的人們習慣攀巖爬山,這種事對他們來說根本就是拿手好戲。而謝夜,正如奧樸所料的一樣,對這種事也是手到擒來,並沒有什麼問題。
這兩人手腳麻利,很快便越過了山溝子,真正到了山崖腳下時,他們抬頭望去便看到那高高聳立在頭頂上傾斜著的懸崖,由上往下給人帶來一種強大的視覺壓迫感,彷彿這山崖是從天而降的,而那向下傾斜的身軀,就好像隨時都會倒下來把人給壓死一樣,無聲無息之間就給人帶來了一種威嚴感。再加上那周圍纏繞著如同面紗般飄渺神秘的迷霧,還有叢林裡時不時傳來的幾聲淒冷刺骨的鳥叫聲,也讓人漸漸地感到不寒而慄。
這裡一直很少有人來,就相當於一塊未曾給人類開發過的處女地,奧樸如今這樣近身地看著它,特別是在經過昨晚謝夜的講述後,這座山所帶給他的感覺就更是變得深奧不可測了,彷彿這是一座世外之山,避開了凡人的世界,就如同仙山一樣地被迷霧纏繞著,唯獨它所帶給人的那種詭異感覺,讓人覺得它更像是一座鬼山。
兩人開始試著在周圍的峭壁上找找看可以從哪裡爬上去,但是奧樸在看了幾眼後就已經覺得非常棘手了,這些峭壁都光滑得很,簡直就像給人打磨過一樣,如果攀巖時沒有外力可藉助,那是相當危險的,真要上去的話,也只能依靠巖釘一類的工具來尋求支撐點了,奧樸體力不比當年,如今要他攀爬這種險壁,也不知道能不能頂過去。
&ldo;我一個人上去就行。&rdo;
奧樸一聽,回過頭去看旁邊的謝夜,見他正蹲在地上,從揹包裡掏出一些工具,絞繩,巖釘,粉袋等等,忙上前去阻止他:&ldo;這怎麼行,太危險了,得有個人幫著點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