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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失望。
她看著自己的手腕,傷痕仍在,已經變成一條褐色的疤痕,猙獰醜陋。
他說的對,她哪裡捨得去死,譚家還要靠她撐著。她的命是自己的,卻也是他給的。
天黑的時候,溫浮生終於醒了,譚靜之走進來的時候,他正掐著腰,在接電話。
“對,衣服。”他揉著額角,“直接去。”
“要走了嗎?”譚靜之見他掛了電話,問。
“嗯。”溫浮生看她一眼,“謝謝。”
他拿了外套,撣了兩下,搭在臂彎裡。
“那個……”她指著他的手機,“她打過電話……被我摁掉了,你醉的太兇。”
溫浮生眯了下眼睛,仍是捏著手機,指關節卻下了力。
“我原本不打算告訴你的。”譚靜之穩著聲音,“可我不打算不明不白的就這麼輸給這樣一個不懂得愛你的女人。”
“靜之。”溫浮生望著她,“我當初幫你,本沒有要你報答的意思……我就當是在幫另一個自己,你,懂不懂?”
“我懂。”譚靜之細細的喘著氣。
曾經風光無限的譚家,敗倒的時候也不過如一盤散沙,祖父去世,父親下野,人人唯恐避之不及。恰好他回國參加他祖母的葬禮,他對他祖母有著很深的感情,她聽說過。
他當初幫她,她問他為什麼願意幫她這個燙手山芋,他的臉上一寒,說,因為我們都失去了至親。
她對他笑了一下,“所以,我從來都沒打算要正室的位子,我知道,那不可能。我只要,你想起來的時候,一個轉身,我就在這裡……”
“譚靜之!”他的唇角往下沉,“不要作踐自個兒,我的意思,杜煦轉告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再跟你撂下什麼狠話來。以後,你我兩不相干,兩不相欠……記住了?”
譚靜之抿緊了唇。
溫浮生望著她,他也不需要她的回答。
電話又響了起來,他接通,穿上鞋,開啟門,走了出去。
“臭小子,晚上有活動你還記不記得?”溫道明在電話裡催道。
“我已經出門了……很快就到……是。”溫浮生應著,杜煦已經讓司機李師傅在把車停在停車場,他開了車門。
杜煦降下隔板,後座上放著一套衣服,溫浮生上車,迅速的換著衣服。
早晨出門的時候,就看媽媽的秘書何平手裡拿了一套非常正式的套裝,待到晚上再穿。他知道,今晚的活動很重要。
他換好衣服,掏出手機,剛想要撥她的號碼,他頓時想起她一臉不在乎,無辜到可恨的表情來——他抿緊了唇,捏著手機,沉沉的呼吸,不再幻想。
說是個小型的宴會,去的卻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下車了便看見裡頭人影綽約,走進去,他心頭一突,驀地就止住了步子,站定了。
他幾乎是最遲到的,小小的動靜,卻幾乎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他重重的呼吸,輕而易舉的在人群裡看到了她,香檳色的套裝,成熟又不失清新。
她端著杯子,站在母親身邊,恭敬的神情,母親的唇邊有一絲笑意,並沒有向其他人一樣,把視線落在他身上。
臺上演奏的正是曼生,叮咚如流水的琴聲,是他從義大利拍賣回來的斯坦威鋼琴。曼生進了演藝圈之後,倒鮮少彈琴了,但聽著,琴藝並沒有生疏……他的額頭上出了汗,也不知哪裡吹來的風,只覺得身上冷颼颼的。
母親的秘書何平走過來,說,柳市長讓您過去。
溫浮生覺得頭皮發麻。
“媽媽。”他硬著頭皮走過去,餘光看見她側了下身子……她還在避著他。
“跟席爺爺打招呼了沒有?”柳少卿微笑,“老書記,浮生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