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賭坊內燈火通明,寂靜無聲。
梅紹京說出付久重的名字後,剛才壓制的淤血再次往上翻湧,餘下想要求和的話便再也說不下去。
他身後的手下不清楚梅紹京的狀況,見他突然不說話,以為要想好措辭發令爆錘眼前之人。他們一個個義憤填膺,恨不能立刻衝上去痛毆眼前這個敢挑釁“全勝賭坊”的陌生人,只是梅紹京沒發話,誰也不敢輕舉妄動。
付久重看出了梅紹京的窘迫,知道得必須給他療傷了,不然落下病根兒他這身功夫恐怕就廢了。
沒見他怎麼動作,他的身體已經躍上了賭桌,還沒等眾人反應,他已經抓住了梅紹京僵直的右臂。
接觸之下,他感知到了他手臂穴道和胸腹穴道受到自己內力衝擊的狀況,被衝擊的穴道已經被自己的內力阻塞,而且正在被緩慢的侵蝕破壞。他沒想到自己的內力會這麼強橫,連忙指戳掌按將這些穴道內自己的內力引導收回,順便溫和的使用內力修復受損的穴道。
梅紹京在他迅疾如風的操作下,感覺手臂及身體的不適感漸漸消失,他才從一開始的驚恐到心安。知道他在給自己療傷後,急忙擺手阻止了手下即將發起的群攻。
約莫一刻鐘後,付久重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梅紹京也緩緩睜開了眼睛,他的手臂已經可以運轉自如,混亂遊走的內力也百川歸海,突然他喉頭一緊,趕忙偏頭吐出了一口淤血,自此經脈通暢,內傷痊癒了。
梅紹京有些驚訝和傾佩眼前這個蹲在賭桌上笑眼燦爛的年輕人,看他的年紀也就20多歲的年紀,怎能練就這一身深厚的內力,他一定有很深的背景和不凡的際遇。
“不能得罪他,要好好結交一番。”
思索已定,梅紹京起身推開椅子,退後恭敬的下拜道:
“多謝付少俠不計前嫌給在下療傷!”
付久重跳下賭桌,雙手扶起梅紹京道:
“誒,梅掌櫃,哪裡的話。哪有什麼前嫌,從此刻起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了,不過還望梅掌櫃日後不要為難我那兩位表哥。”
梅紹京在應對付久重挑釁之前就已經瞭解了事情經過,雖說他們作為賭坊有時會做些下套做局騙人錢財的勾當,但從不害人性命,如果中計之人中途醒悟也從不趕盡殺絕,因為他知道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的道理。
此刻聽完付久重的言語,梅紹京已經有些悔悟了,看樣子以後這種事情不能再做了。就算那些肉頭沒有什麼背景,誰知道日後會不會再惹來這麼一位,到那時那還真不好收拾。他趕忙道:
“不敢,不敢。是在下手下人瞎了狗眼,傷了付兄弟的表哥。還請付兄弟放心,您這二位表哥不敢說在冀州,就是廣平府和順天府兩地都沒人再敢欺負他們。”
付久重點點頭,笑道:
“那就多謝梅掌櫃照拂了。”
梅紹京身後的眾人有些懵,剛才還劍拔弩張的兩人怎麼突然就和和氣氣起來,而且剛才掌櫃的吐的那口淤血明顯受傷不輕啊。
不過聰明的人已經分析出了結果:這個人一定大有來頭,而且掌櫃的內傷一定是這個人造成的也是這個治療好的,不然平日裡狠戾乖張的掌櫃今日怎麼可能如此的沉得住氣。
梅紹京見時機成熟,轉頭吩咐道:
“麻五,快去準備酒席,並速速通知我師父和莊主,就說來了非常尊貴的客人。其他人都散了吧,各自去忙各自的事情去吧。”
眾夥計答應一聲,紛紛散去。梅紹京熱情的攬著付久重的胳膊邊走邊說道:
“付兄弟,今日不打不相識,你就隨了在下傾心結交的心願先隨我去內室詳談。待會酒席齊備,我給你介紹我師傅和莊主認識,他們二人也喜歡結交豪傑,見了付兄弟一表人材必定歡喜,付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