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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容貌相似？”我好奇地問道。
想起詹佑成對我說起關於畫中女子的事，情緒未免低落起來。如果她是因為老秦而自殺，那麼他現在所做的事是為了贖罪嗎？
“嗯，這是先入為主的原因。”老秦嘆了口氣，臉上流露出無限的哀傷。看得出來，那是一段他不願意觸及的回憶。“你讓我想起年輕時的她，安靜聰明，偶爾有點小調皮。”
“那她……後來是因為什麼走了？”自從聽過詹佑成說老秦和畫中女子的故事以後，我一直很好奇她的死因。
老秦閉上眼，臉上流露出的沉痛讓我心酸。“產後抑鬱一直好不了，孩子三歲的那邊從家裡的天台跳下來。說起來，她的女兒的年紀與你差不多。”
資訊量太大，我差點反應不過來。
“她不是你的舊情人嗎？”我驚奇地問道。
老秦輕輕搖頭，苦笑說：“不，她只是我的大學同學。或者可以說，是紅顏知己。年輕時我曾傾慕她，可她卻有深愛的男人。那個男人辜負了她，才導致她產後抑鬱跳樓身亡。”
“那你為什麼把油畫珍藏在家裡？”
“都是些舊物，別人看到以後，大概就覺得是我的珍藏。我死去的妻子年輕時為了這事沒少跟我吵架，可是油畫放了那麼多年，已經成了習慣。”老秦興致勃勃地解析說，好奇地問道：“該不會是詹佑成告訴你，畫中女子是我的深愛的女人吧？”
我不說話，心裡狠狠地問候了詹佑成幾百遍。
“那是一種年輕時的情懷，就像你一直得不到的東西突然出現在面前，就會吸引你所有的注意力。”老秦的唇角上揚，輕聲笑說：“所以我剛才說決定與誠信集團合作，並非因為你。你的出現確實勾起了我的興趣，與你的相處很自然很有親切感。但我是集團的決策人，不會冒險做出違心的決定。”
老秦的一番說話，讓我感到窘迫又羞愧。詹佑成說得沒錯，他就是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你喜歡詹佑成？”老秦沉默許久，才問我。
我點了點頭，看著他不說話。
“呵呵，我勸你放棄。”老秦語重心長地說：“你們都不是彼此的良配。”
第二卷 曲折 066。落子無悔2
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很微妙，即使與詹佑成認識一年多，我始終看不穿他的內心；而與老秦第二次見面，我卻有種相識多年的熟悉感。
分別之時，老秦神色輕鬆地對我說：“如果日後在詹成佑身邊待不下去了，可以來找我。萬利是個適合成長的地方，只要你能花多點心思學習，也會得到自己想要的。”
我的思維簡單而直接，當時對老秦的這番提點並沒有很深的體會。直到後來的某一天，才知道他無心的一句話，會成為我絕望時的救命草。
離開萬利的辦公大樓，我直徑往停車場的方向走去。詹成佑的車停靠在靠近大樹下，盛夏斑駁的陽光零星散落在草地上。他依靠在副駕駛座的車門上抽菸，看我走過來，連忙掐滅的香菸。
“老秦都跟你說了些什麼。”詹佑成神色凝重，上前抓住我的手臂問道。
我在心裡暗自嘆了一口氣，心神恍惚地說：“沒什麼……就是喝喝茶，聽聽誦經，然後跟我說起畫中女子的故事。”
“他沒提及合作案的事？”詹佑成似乎對我的心不在焉很不滿意，開啟車門把我塞進副駕駛座，劈頭就問：“你們進去那麼久，難道沒有提及任何關於合作的事？”
我搖搖頭，腦海中突然浮起老秦所過的話。這個男人得先削一削鋒芒，免得他太自以為是了。
“老秦說……對合作協議很不滿意，如果不重做，就不再考慮。”我隨口編了一個謊言，遺憾地說：“他說不少國內外實力雄厚的企業，都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