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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老婆……別每一次說不過我,就生氣了。”詹佑成推了推我的肩膀,可是我正氣在心頭上呢,根本不願意理會這個強詞奪理的男人。
詹佑成在我耳邊說盡好話,不斷地哄我。可是我就聽不進去,因為他根本沒說自己錯了,錯在哪裡。
我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其實在浩浩的這件事兒上詹佑成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只是他什麼事兒都讓著我,唯獨在教育孩子上不讓步,才會讓我的心裡有落差。
想不到半夜,我是因為宮縮醒過來的。畢竟生過一個孩子,我也不至於太過於慌亂,直到宮縮的頻率變成了十分鐘一次,我才推醒了身旁的詹佑成,提醒說:“我好像要生了……”
詹佑成從熟睡中驚醒過來,盯著我好一會兒才問:“不是還有一個星期才是預產期嗎?”
男人正是豬腦子麼?孩子就不能提前出生的嗎?
我盯著他,好不容易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快送我去醫院!”
入院的行李都已經準備好了,雖然是二胎,可是詹佑成卻不淡定了,穿衣服的時候把釦子也系錯了。我痛得直冒冷汗,也懶得管他。
“我抱你下去吧?”慌亂中,詹佑成彎身想要抱起我,卻被我狠狠地瞪了一眼。
“不要,等會兒從樓梯上摔下去怎麼辦?”我一手扶住他的肩膀,一手按在小腹的位置上,催促說:“快點,我擔心很快就要生了。”
凌晨五點半,詹佑成花了不到平日一半的時間,已經飆車到達醫院。在出發之前,我已經提醒他打電話給江醫生了,所以一切已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剖腹產。
在進入手術室前,詹佑成突然抓住推床不放,臉色很難看,盯著我許久才語重心長地問道:“痛不痛?”
無奈疼痛讓我渾身失去了力氣,否則一定會當頭給詹佑成一拳。
“下輩子你當女人生孩子看看,到底痛不痛?”我咬住嘴唇,想必臉色蒼白得嚇人。
護士在一旁催促,可是詹佑成仍舊抓住推床不放,低頭在我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皺眉說:“老婆,加油!”
加你妹,有本事你替我挨一刀替我痛?
“詹先生,麻煩你放手,詹太太要推進去手術了。”護士不耐煩地提醒說。
可是詹佑成卻沒有鬆開,緊緊握住我的手臉色蒼白得嚇人:“老婆……無論這一胎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我們都不要生三胎了。”
我徹底敗給了詹佑成,抓住他的手好不容易才擠出兩個字:“放手!”
生產的過程還算順利,打了麻醉捱了一刀,寶寶就出來了。
可是,二寶並不是詹佑成朝思暮想的閨女,而是白胖的兒子。八斤重,哭聲在手術室裡迴響,樂得護士都忍不住笑了。
“你家二少爺真厲害,足八斤呢!”
助產士把二寶擦乾淨抱到我的身邊,笑呵呵地說:“你看,長得真像詹先生。”
二寶的小臉皺巴巴的,我真看不出他哪裡像詹佑成了。“麻煩你抱出去給爸爸看吧。”
“好。”
也許有了經驗,這次剖腹產感覺並沒有第一次那麼難受。麻醉藥還沒過,我睡得迷迷糊糊的,也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時候被推出手術室的。
可是我知道,詹佑成一直待在我的身邊,一刻也沒有離開。
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見從認識詹佑成開始到現在發生的點滴,以後很多年以後我們雙雙變老了,也會手牽手坐在花園裡曬太陽。
花園裡的鞦韆是詹佑成在我離開海市的時候做的,已經舊得掉漆,可是仍能承受年老以後的我倆。
曾經有人問我,世界上最親密的是誰?父母?子女?還是自己的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