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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阿瑪、額娘。她不要你,我要您,佟額娘也要您,弘暉與我腹中的孩子,更要您。”
胤禛聞言,更是想念自己的佟額娘。對烏雅氏從之前的故作不在乎、期望,徹底變成了怨恨:你不疼愛我就算了,還一次次利用我、擺佈我,還想讓我給十四鋪路,做夢!既然是你先捨棄了我,就別怪我徹底拋下你。
“那昨日的事兒,你都知道嗎?”
“昨日?不是您被柔則算計嗎?爺不是說了嗎?有人落網了?姑母?上回不是與她交鋒過,警告她,難不成……”宜修面上一臉疑惑,又似是察覺自己說漏了嘴,立馬捂嘴。
上回?是啊!之前宜修去過永和宮,沒查到說了什麼。後來,揚州……咳,府上嘉珏、淑媛出生,自己也就沒在乎。原來,宜修早就為自己出過頭了。這麼說,宜修她確確實實沒有背地裡推波助瀾?
也對,宜修完全沒有必要這麼做,犯不著走這步險棋。本來自己就厭惡柔則,她推柔則出來作甚?還好,宜修是愛自己的,自己還有弘暉,還有宜修腹中的孩子。至於烏雅氏,過了今日,就徹底是仇人,管她呢!
胤禛恢復往日冷淡的神色,悲傷中帶著點欣喜,語氣平淡地說道:“爺已經把所有與聽雨軒有來往的人都拿下了,包括那個賤人。剛剛烏日娜、塔娜又扭送兩個膳房的小廝,說是有人故意給呼倫院上寒冷盤,暗中謀害她們,阻礙其有孕。”
“什麼?是誰?到底是誰,敢在咱們府上攪弄風雲?爺,可有查出些出什麼?”宜修突然大怒,轉而撫額,盡顯疲憊之色。
胤禛趕忙扶著宜修坐下,緩和語氣:“蘇培盛用刑後,查出錢府醫、膳房的小唐、守門的劉婆子,昨日她用香引誘的事兒查得差不多了,可……”
“哼,可怎會如此簡單!柔則在府上人人喊打,那香料如此名貴,豈會易得,還要恰到好處地偶遇……若非雲煙宴客,您又恰巧路過,只怕就被得手了。爺,這幾人江福海早就盯上了,今日剛要與我稟報,您就來了。可惜我如今實在是精神不濟,便由您親自查問吧!”
說完,宜修癱軟在椅子上,將暈未暈的模樣,嚇得胤禛連忙喚人進來。
剪秋、染冬立馬就將宜修扶上榻,繡夏擔心不已,耿直地對著胤禛抱怨:“爺也是,昨夜突然一聲吼聲,把主子驚醒,本來就沒休息好。早上還是楊府醫出主意壓壓髻,能舒緩一二,偏生江福海這廝來搗亂還不夠,您也來湊熱鬧,搞得我們主子情緒起伏大,還休養什麼!”
繪春連忙拉住繡夏,給胤禛請罪。
胤禛絲毫沒有被小丫頭數落的惱怒,反而慶幸之餘多了幾分欣喜。弄清楚宜修未曾參與其中,只因家族醜聞不好公佈,他心裡的“刺兒”被拔了個一乾二淨。
交代好長樂院上下要好好伺候宜修後,便帶著江福海一起回了前院。
蘇培盛繼續擺著一張苦哈哈的臉跟上:都累了一夜,誰來替一替我。
三人走後,宜修立馬起身,對著剪秋耳語一番。
剪秋點點頭,帶著繪春、染冬下去辦事,獨留繡夏守著宜修。
宜修賞了繡夏一個大腦瓜,“你啊你,敢數落主子爺!”
“誰讓主子爺不顧及您的,不過,爺今日如此,不會影響您吧!”繡夏巴巴地擔心眼前人的處境。
宜修笑而不語,望著窗外飄飄灑灑的白雪,陷入沉思。
這場戲,上半場自己演的不錯,揭穿上一次柔則局留下的暗線不說,也將烏雅氏徹底被胤禛從心中抹去。
下半場,就交胤禛自己了。只要胤禛問江福海,江福海說出擺夷女,那……舒妃宮外的勢力必然會暴露。
為什麼不直接說?人吶,對別人的話總是信三分疑三分,對自己透過蛛絲馬跡得出的結論,往往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