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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得了風寒,可是你管教過頭?”
甘淑儀不明所以,轉而大喊冤枉,咬牙切齒道:“福晉,妾最近忙著外出赴宴,何曾管教過她?肯定是這賤蹄子故意的。”
“本福晉病剛好,不久就是三福晉的品茶宴,後院就交給你了。貝勒府有貝勒府的規矩,誰也不能挑戰。”宜修吩咐道。
“是,請福晉放心!”甘淑儀兩眼發紅,柔則這個賤人居然害的自己被福晉質問,不讓她明白貝勒府的規矩,她甘淑儀三個字都倒過來寫。
“好了,都退下吧。”宜修扶著剪秋回了內室。
眾人陸續離開了長樂院。
甘淑儀壓著火氣把兩位懷孕的好姐妹送回扶風院後,立馬帶著打算看熱鬧的烏日娜、塔娜去了聽雨軒,當即就把裝病在床的柔則從床上“薅”了下來。
是真薅,柔則頭髮都掉了一大把。甘淑儀一把甩下手中纏繞在一起的髮絲,氣沖沖罵道:“你個跳豔舞的小賤人,早不病晚不病,非得在福晉病癒後第一日請安病了?”
頓了頓,不顧哭泣的柔則,甘淑儀隨手用手邊的花瓶倒了柔則一臉水,任由柔則瑟瑟發抖,吩咐跟來的下人,用花瓶裝聽雨軒湖邊的水繼續給柔則倒水。
“不是風寒嗎?我管你真病裝病,索性都給我病倒,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躲請安。賤人!”
甘淑儀如此直白的做法,驚得烏日娜、塔娜目瞪口呆。不是,你都不委婉一下下,哪來的底氣啊?算了,福晉都放手讓她管府裡了,還是不要得罪她比較好,別說這做法真解氣!
兩人自恃蒙古郡主,也不敢誤了請安,沒想到這女人都如此名聲狼藉了,還敢作?這下場……嘖嘖,也是活該!
瞧見柔則咳的臉頰發紅後,甘淑儀到底是不敢鬧出人命,就讓趕來的眼生府醫醫治:千萬別死了,不然福晉肯定又要說她。
府裡一共四個府醫,長相討喜善小兒與婦科的楊府醫,精於全科的章府醫,擅長治療成人疑難雜症的鐘府醫,以及擅長童科的錢府醫。
今日來的就是錢府醫,府中孩童就弘暉阿哥,基本是楊府醫、章府醫輪流看護,錢府醫甚少出現。
甘淑儀瞧著眼生,後面偷偷跟來的繡夏可不覺得眼生,而是覺得可恨:主子果然沒算錯,府裡果然還有別處安插過來欲幫助那賤人的暗手,不是小烏雅氏收買的,就是內務府插的探子。不過,錢府醫以及身邊的隨從,肯定都不乾淨!
很快,宜修就知道了錢府醫的事,立馬就外聘了三個府醫,讓楊府醫、章府醫帶著,至於錢府醫就先專門負責柔則。理由是現成的——柔則高燒不退,需要細心養護。
與烏雅氏貪汙相比,多幾個府醫是小事,想著府上四個懷孕的格格,胤禛沒理由阻攔。至於柔則,他什麼都不想知道:讓她活著,就是他最大的寬容。
唯有甘淑儀既害怕又憤懣,暗恨柔則是個病弱的,要不是她裝病自己也不會倒水,好在……福晉是沒說什麼,自己算是過關了。
經過這一遭,府裡也知道了宜修對柔則的態度,便是起了小心思的富察·茗蘭也瞧不起柔則。
柔則徹底孤立無援,同時為宜修掌握後院、吊出包衣安插的後手掃平了道路。
“主子,爺來了!”剪秋道。
聽到聲音後,宜修收回思緒,卻沒有起身迎接,依舊靠著欄杆,望著波光粼粼的湖面。
胤禛踱步走到宜修身邊,牽起宜修的手,問道:“看什麼如此著迷?”
“哪是著迷,是放鬆放鬆心情!”宜修說完,隨手遞給他一張帖子。
胤禛一看,帖子上赫然是阿靈阿府大印,要見的卻是宜修,一經思索便知是烏雅氏的妹妹。烏雅氏先後六次有孕生產,如此強大的生育能力,立刻讓同母的小烏雅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