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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已入秋,但貝勒府的後花園仍是春意盎然。
菊花遍地奼紫嫣紅,海棠花更是垂滿枝頭。微風吹過,漫天花海,白裡泛紅的花瓣兒鋪滿了地面,花香撲鼻令人沉醉,似是仙境。
丫鬟雲澗守在海棠苑入口。
柔則盛裝行走在花間,宛然仙子。
對著開的爛漫的海棠花,柔則想著胤禛,白皙肌膚透著紅暈,詩興大起,“花滿樓,香滿樓,花香滿樓君知否?”海棠花一簇擁著一簇,想來以後她與胤禛也能相濡以沫吧?
可事不如人意,雲澗守了半晌還不見人來,想著朝暉堂的眾人,生怕小姐錯過這次機會,便急急稟報柔則。
柔則立在花叢間也蹙起了眉,馬上就是辰時三刻了。母親與她籌謀多日,連舞衣都是從德妃娘娘取來吉服改的,決不能功虧一簣。
顧不得被人察覺的風險,柔則直接在海棠花樹下跳起了練習無數遍的驚鴻舞。
花叢間,一個傾國傾城的少女隱隱起舞,水袖帶起花舞,清風伴玉肌,腰肢柔軟,輕步曼舞。
秋月海棠花正濃,楊柳舞春風,落紅滿地歸來細雨中。
白絮飛,海棠枝上粉花稀,燕子歸何處,一片殘紅滿客衣。
此刻四貝勒府前院,胤禛正被永謙纏的很無奈。
武將素來愛神兵利器,尤其是胤禛拿出來的神臂弓,以山桑為身,檀為弰,鐵為槍膛,鋼為機,麻索系札,絲為弦,對永謙的吸引力可想而知。
永謙身為撫遠將軍府的繼承人,自然有著武將的通病。為了一把趁手的兵器,可不就拉的下臉。
故而,一見神臂弓就纏著四貝勒胤禛,又是奉承,又是痴纏,又是絮叨,大有胤禛不鬆口送他便不罷休的意思。
被痴纏的久了,胤禛只得鬆口,為堵上永謙那絮叨的嘴,立馬讓蘇培盛上了兩盞茶。
胤禛淡然一笑,對著永謙打趣道:“永謙,現如了你的意,待你回去再開弓看也不遲,先喝些茶水吧。”
永謙雙手依舊摩挲著神臂弓,雙眼放光:“唉!如今這樣好的弓當真是少見了,一時激動請貝勒爺見諒。說了這麼久,還真是有些渴了。咦,這次的茶水倒是別緻,是什麼茶?”
蘇培盛適時出聲,“這是菊花、枸杞與決明子等泡的茶,貝勒勤於公務,側福晉怕爺熬壞了眼睛與身子,便讓奴才給貝勒爺備著茶。”
永謙回懟:“哈哈哈,當真是羨慕四爺。如今嬌妻相伴,側福晉又有孕在身,不久後爺有了嬌妻幼子,怕是要瞧不見我這個人了。”
胤禛面不改色,暗自高興,“哈哈,小宜是好,但你怎知自己沒有個蕙質蘭心的妻子呢?今日是小宜讓我請你來的,你猜是為什麼?”
永謙不解地問:“這麼,你們夫妻和睦還有我的事兒?”
胤禛搖搖頭,指了指永謙,無奈地道:“你……我與小宜還能害你不成?今日是你岳母帶我那大姨姐,上門探望小宜的日子,如今後院正開著宴席呢!等宴席散了我帶你去討杯茶水喝,如何?”
永謙看著胤禛打趣人的樣子,耳根紅透至腦門,略有些侷促說道:“如此……就多謝貝勒爺了!”
胤禛見永謙的反應,更是開心,瞧著日頭還早,便道,“如今宴席剛開一時也急不得,花園的海棠,開的不錯,咱們去瞧瞧如何?”
“是啊,後花園的海棠開的好著呢,奴才看了都挪不開眼,還有那滿地的菊花,更是漂亮極了!”蘇培盛見主子起了興致,連忙接話。
“喔,美景在前,豈能辜負,還請四貝勒賞臣一同看花的機會,回頭臣必定重重答謝。”永謙著重讀了“機會”“答謝”,與胤禛對視一眼,一語雙關。
胤禛爽快應下,“既然連襟欲賞花,豈有不應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