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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身體不適,府醫來了沒有?剪秋,怎麼伺候你主子的?”
剪秋誠惶誠恐的跪下來,剛要請罪。宜修就瞪了四貝勒一眼,轉而又怯怯地回了句,“爺真是威風,妾只是想見爺而已,若是不想見妾,何必朝著奴才動怒,可憐妾一片思念之情,都被爺給辜負了!”
說著說著,淚水傾瀉而下,似是受盡了委屈。引得周遭一干人,都對貝勒爺犯嘀咕:爺也是,宜福晉多好的人兒,還懷著孕呢,就被惹哭了,當真是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
四貝勒胤禛一見此,忙摟過宜修,輕聲安撫著說:“是爺不好,是爺不好,爺不該亂想,是小宜想爺了,爺不該胡說……”
好一陣哄人後,宜修與胤禛才在塌上相對而坐。宜修拭著淚,將胤禛的手按在隆起的腹上,“午憩時孩子動了,似是在與我打招呼,我想讓爺也看看,誰知爺是怎麼了,一臉的冰冷不說,還疑心我,都怪你!”
胤禛小心翼翼地撫摸著宜修的肚子,瞧著這個明媚開朗似少女又展露母親柔情的女子,一時間不知該如何面對。
往日的宜修,是他的鏡子,映照他那不堪訴說的過去。
兩人都是庶出,不被父親重視,甚至就連成婚都是被他人隨意決定,德妃想扶持母族,讓他納烏拉那拉氏女子進府,烏拉那拉府卻塞了個庶女過門。對此,他是惱怒的。可惱怒過後望著這個隱忍的女子,他被吸引卻又本能的厭惡。
兩人的關係不遠不近,便是許下“願如此環,朝夕相對”諾言時,她也只是激動不已,何曾出現如此這般肆意嬉笑怒罵、直白袒露愛意的模樣?
後院來人通知的時候,原以為是抬她為福晉的承諾,讓她得意忘形地想要插手前院。
未曾想只是想讓他也與孩子互動一下?難道蘇培盛說得對,女子懷孕後陰晴不定,甚至性格也大變了?不過,這樣也好……
宜修面上依舊帶笑,眼神則不著痕跡打量著胤禛,自己如何不知曉他的想法與心思。
前世就是太知道他了,才被猜忌、疑心甚至差點休棄,這也是自己的劫。從一開始就被他吸引,愛上了就傻傻地付出一切,妄圖佔有他的愛。
可帝王之家,何來的深情、何來的真愛?即使是姐姐,不也是死的早,才佔有一席之地。
重生歸來,自己再怎麼通曉後事。如今,也只是一個貝勒府的側福晉,與純元的母親覺羅氏、德妃的烏雅氏以及烏拉那拉氏相比,光靠自己單打獨鬥,如何贏得過?
自己再恨、再怨他,可一生榮辱也都繫於他身上。既然逃不開,那就打破一切重新來過!
反正自己有孕在身,德妃雖預設覺羅氏運作純元驚鴻舞入府,卻不會允許覺羅氏把手伸到皇孫身上。尤其是康熙帝正處於壯年,絕不允許宗室插手皇子府裡的事兒。
只要自己豁得出去,扔的下烏拉那拉氏與胤禛……那麼,福晉是她的,誰也拿不走!
所以,在純元入府前,自己必須得收攏住胤禛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