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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與倫比,它給我疲憊不堪的身心又一次重擊。
我很想回家,可一想自己肯定哭腫了的眼睛便決定還是先回宿舍。
老大已經起來了,正在一個人收拾東西,宿舍髒得要命,大清早的不知為何老K和茹夢都不在,我一句話也沒說迅速跑到水房洗了把臉,照鏡子一看眼睛還是腫的老高,又洗了兩遍可還是一樣。
“他們去哪兒了?”我低著頭避免和老大的目光接觸。
“出去玩了。”
“你收拾東西幹嗎?”我站到視窗,看著窗外的問老大。
“去親戚家玩兩天。”
清晨的校園裡裡好像秋風已經很是有些寒意了,樓下稀稀疏疏的幾個學生也是裹著秋衣哆嗦的拿著暖瓶,說話的哈氣都能見到,大槐樹的樹葉都差不多掉光了,對面的窗戶上好像都已經了一層薄霜,看來真的離冬天不遠了。
老大收拾的恨起勁,叮叮咣咣一陣濫響,我想幫幫他可一點心情也沒有,只想靜靜的站會兒什麼話也不想說。肯定是發覺了我的異樣,老大也沒多問我什麼。
“小樓,我走了!”“啊!”我頭也不會的答應,依舊看著窗外的刺骨秋天。
不一會兒,老大就扛著行李出現了,依舊邁著他那誰也追不上直奔小康的大步。快走到前樓的拐角時他突然轉過身來,抱著大包小包的盯著我,慢慢倒著走了幾步後使勁的朝我揮手。我強打起精神也朝他揮了揮手,笑了一笑。
宿舍髒得令人反胃,想寫封信都沒有心情,躺回床上的霎那我心頭猛地一驚,感覺著上海之行是一場剛剛驚醒的惡夢。
要是就好了:我不禁又心酸起來。
“小樓,小樓!醒醒!醒醒!”我被人拽的強掙扎著睜開眼,原來是老K和茹夢。
“你們回來了。幾點了?”說完嘴裡泛出的一片乾乾的苦澀讓我十分噁心,可能是太久沒有吃東西了。
“小樓!老大是不是回來了?”老K和茹夢都把臉貼了過來。
“是啊!”我起身揉了揉眼睛才發現他們倆也都紅腫著眼睛,“你們怎麼啦?”
“老大是不是帶著行李走的?”老K問我。
“是啊,他說他去親戚家玩兩天,怎麼啦?”
“老大來的電話是故意支走咱倆。”老K對著茹夢說,“他肯定是不想讓咱們見到他!”
“到底什麼事?”我坐起了身問他們。
“小樓,咱們老大讓學校給開除了!”
我仔細地看了看他們,甚至還哼的冷笑了一聲,他們肯定在跟我開玩笑,我心想。“你再說一遍。”我挑釁的問。
“小樓,老大真的給開除了,就是你走的第二天的事兒,昨天通告也貼出來了。”老K含糊不清的剛說完茹夢就低下了頭擦起了眼淚。
“怎麼回事,為什麼開除啊?”我死死的盯著老K,根本無法相信。
“老大在街上讓小姐給勾上了,那小姐耍老大還找了一幫人把老大打了,他們把老大打了一個多小時。”老K哽咽的講不出話來。
茹夢哭著繼續跟我說:“老大給了她錢,她還耍老大,老大就可能跟她急了給了她兩下,後來她就找了一幫人打老大……然後……”小茹夢也不停的哽咽,而我卻被震驚的毫無表情,“然後,派出所來人把他們帶回去一審老大就全交待了,人家就通知了學校。”我的眼睛乾的再也流不出一滴淚來,我只是拼命的回想剛才還在屋裡的老大跟我說的話。
“你沒去給找找人哪!”我朝著老K大吼。
“我去了,沒用!來不及了。”
“那老大現在上哪兒去了?”
“我們也不知道,這幾天他都沒回宿舍住。”
我一下明白了老大剛才走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