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扔向了暗守澈,好在他的刀比我的鏢靠譜太多,只是輕輕一挑,扔歪了的飛鏢就以刁鑽的角度朝著浩飛去。
只聽“咣噹”一聲,浩居然為了躲開這隻歪歪扭扭從我手裡出去的飛鏢而不得不跳開,而且差點來不及躲閃,人躲開了,可他手裡的羊奶囊袋沒扣上蓋兒,裡面的羊奶在沒有浩使力發功的情形下灑出大半。潑在地上滲入草叢的毒羊奶並沒有起到效果。
簡單來說,我的第一支飛鏢還是打中敵人了。
折夢鏡(一)
這一隻鏢打散了浩的佈陣倒,當然,肯定不是因為歪打正著,浩被逼開完全是因為他忽視了病歪歪的小飛鏢,以為我扔出一丈遠不到鏢就落地了,也就沒注意到澈趁他不注意把握住時機以刀施力,把飛鏢打向他。
也就是說,打中了浩並不是我的功勞,我還是很沒用的負責添亂,淅和澈等暗守負責收拾殘局,妙手回春給我兜底。
此時,戰鬥的局面更是朝向弒龍派傾斜,澈率領幾名暗守艱難作戰,跟漁之間隔著距離有增無減。隨著汾逐漸冷靜下心投入戰鬥,敵方也講究起策略,他們那邊有一個打坐破陣的漁,我們這裡有一個腿上傷口汩汩流血的淅,外加一個添亂的我,於是我們兩人成了攻擊的重點。汾步步為營,招式開始減少破綻以致完美,淅漸漸體力不支,腳步輕飄得像是踩在棉花上,汾一個掃腿,他躲過一半,卻被汾的手肘擊倒在地。
“哈!涯的仇,今天由我來報!”汾的眼中迸發著兇狠又激動的光芒,舉起短劍要把淅釘在地面上。
“小心——”
這一聲雖是我喊的,可真正驚到我的並不是汾刺向淅的短劍,而是從潮溼冰冷的草地上漸漸升起的黑龍的身影。
是真龍!它居然來了。
可是真龍不是被困在宮裡嗎?難道是找到逃離困字訣的辦法了?
此刻早已雞鳴兩聲,看得清楚披上晨光結滿白霜的草地宛如波浪一般起起伏伏,草面每晃動一下,真龍的身子就從地裡多拔出一節,幾陣風吹過,碩大的龍神漆黑髮亮,漂浮在空中,一張駭人的血盆大口大張著,什麼生物都能瞬間吞入,龍爪爪心肉色血紅,彷彿剛剛撕了幾隻牛羊,血跡未乾。
真龍突然出現,也出乎了暗守們的意料之外,淅驚訝地看著蓋過汾的黑龍,喃喃道:“……龍神大人……”
清不愧是弒龍派隊長的最佳後備人選,他最先反應過來,下令向真龍進攻。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真龍的戰鬥狀態,平日裡吊兒郎當的它擺出簪簪之威,有著天地統帥的氣勢,還不到他一隻爪子長的成年人站在面前完全是個玩物,它張開血盆大口噴出的冰冷水汽疾如閃電,打在人身上像是被無數暗器扎出了窟窿,清、汾等幾人屢攻屢敗,轉眼間退到漁的身邊。
“太好了,真龍你太厲害了!”我拍著手叫好。
話沒說完,原本如同枯木坐在樹樁旁邊的漁忽然一躍而起,這一靜一動轉換之間積攢了他畢生的修為,漁接過清手中的彎刀就衝向真龍,身法如同風一樣迅速,真的很難以令人想象他已是耄耋之年。
我捂住嘴大叫“真龍小心”,但見真龍兩鼻孔眼冒出團團水汽,眼皮都不抬一下,舉起尾巴一掃,將那老者扔出結界之外!
這一發攻勢勁頭十足,可完全沒有近身真龍。
漁的腹部完全被帶刺的尖利龍尾扯掉大塊面板,肚中五臟六腑隱約可見,汾和濘齊聲叫著“前輩”,衝出結界趕來漁的身邊。
弒龍派敵人終於都出到九木陣之外,也就是說,我們安全了!
“你終於來了!”我蹦起來跑上前去想抱住真龍,卻一眼看見它尾部的鮮血——這個位置不就是逆鱗的所在嗎?
真龍居然受傷了?可在剛才三番五次的進攻中,唯